溫黎腳邊的金毛也抬起身子將她撲倒。
身體陷入柔軟的沙發,哨兵乘勝追擊湊上前蹲在溫黎腳邊把頭上軟趴趴的獸耳遞過去。
溫黎感受到他獸耳的熱度,就知道諾亞現在有些興奮的過頭了。
但是這樣隻會更加難纏。
即使是救命人溫黎也不想重蹈上次的意外,厲正言辭道:“淨化已結束!”
諾亞沉默不語的撇過頭,一幅是不是溫黎要拋棄他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可憐。
溫黎看著同樣趴下,深棕色的眼睛委屈的看著她的金毛。
主人的耳朵是向後的,小金毛的尾巴是下垂的。
諾亞全然放棄一開始那副溫柔公子的形象,不要臉的纏著問:“求您摸摸我。”
一人一狗滿眼都是她。
溫黎歎氣,妥協般招招手。
諾亞的獸耳唰一下立起,金毛也灑脫的跳到沙發上,狗腦袋窩在溫黎的腿上。
用力的捏著諾亞的獸耳,壞狗狗壞狗狗,又要加班了!
溫黎一隻手給大狗順毛,一隻手撫摸諾亞的耳朵。
敏感的耳朵有時還會抖一抖,舒服到極致耳朵的主人還會輕喘幾聲。
溫黎很好奇諾亞的尾巴,眼睛一直忍不住的往那裡瞟。
諾亞也心領神會,轉身側坐在溫黎身邊把淺黃色大尾巴放在溫黎手上。
溫黎順勢從上往下擼了個爽,不小心碰到諾亞的尾巴根,他就像觸電一般顫抖,紅著臉看著她,眼神譴責。
哨兵隻有在淨化時才不痛苦,因此他們都格外珍惜淨化機會。
溫黎轉念一想,都是打工人何必彼此為難呢。
揉著酸痛不已的手腕,輕手輕腳的收拾東西生怕吵醒沙發上躺著的一人一獸。
諾亞麵帶笑容的躺在沙發上休憩,胸膛上的金毛隨著他的呼吸起伏。
溫黎離開了淨化室。
這是溫黎實習的第6天,除開第一天的意外,後麵幾天的淨化都異常的順利。
既沒有哨兵意外發狂,也沒有強行標記,隻是會偶爾加班,然後給這些粘人的哨兵開點小福利。
本來溫黎也很喜歡擼這些毛茸茸,感歎道:遲早要被這些萌物打敗!
回絕了同事的邀請,溫黎回到了單人宿舍,脫掉白塔治愈師的製服,放鬆的趴在床上。
對於打工人溫黎來說,最開心的莫過於愉快的星期日。
因為!
她可以一覺睡到中午,不!用!上!班!
通宵了一整晚,惡補知識的溫黎被光腦的電話吵醒。
睡眼朦朧的接通光腦。
聲音軟綿帶著剛醒的鼻音輕聲哼唧:“誰啊?”
光腦那頭傳來磁性低沉的男聲。
“溫黎。”
瞬間清醒,一下子坐了起來。
“領導!我在。”
如果溫黎沒聽錯,光腦對麵的男人是不是笑了一聲。
“來我辦公室。”說罷,就掛斷了電話。
大腦還在啟動的溫黎身體已經率先作出打工人的反應。
穿著小熊睡衣的少女急急忙忙的收拾好。
呆呆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內心狠狠地吐槽:不是,今天是周末吧,萬惡的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