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眼的哨兵笑的更加燦爛。
溫黎從進來到現在都沒看到過他的眼睛。
什麼眯眯眼啊?
哨兵放下茶杯站起身靠近溫黎。
筆挺的西裝褲完美的貼合那雙修長的腿,他比溫黎高出許多,抬頭看都有些費勁。
溫黎後撤與之保持距離:“請自重!”
哨兵彎下腰與溫黎平視,絲滑的白發順著肩膀滑落到胸前。
“你母親托我交給你一樣東西。”
母親?
溫黎穿越這麼久,除了自己的便宜爹和驕橫的妹妹之外,很少聽到原生這位已經失蹤的母親。
哨兵把懷中的信件遞到麵前,溫黎伸手去拿,他又惡劣的舉起。
長得這麼帥,怎麼就是不乾人事呢!
溫黎現在才沒有什麼狗屁心情陪他玩,一想到白塔又讓她出去做什麼聯合任務就一陣心煩。
上次有哥哥幫她拒絕,現在人都找到臉上了,該怎麼拒絕呢?
安格斯終於放下筆,起身來到白發哨兵麵前把信件奪走放到溫黎手上。
安格斯像是熬了幾個大夜眼底的青黑都快趕得上熊貓了。
疲憊的嗓音響起:“西裡爾,這位可是很記仇的。”
西裡爾懶洋洋的像是沒骨頭倚著牆,無趣的打著哈欠,回頭看著金發少女,終於露出那雙血紅的眼眸。
畸變特征這麼明顯,溫黎很難不懷疑這人背後有關係才能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在白塔裡。
白塔的哨兵多的像天上的星星,哪個不長眼的露出畸變特征簡直就是在挑釁這些熱血衝動的軍人。
西裡爾察覺溫黎在看他,又笑的不見眼,襯衫衣領微微張開,露出了線條分明的鎖骨。
溫黎嘴角抽了抽:騷包。
溫黎拿著信坐在他們對麵開口:“領導找我來不會就送個信這麼簡單吧。”
安格斯點頭道:“沒良心的,知道我這幾天在忙什麼嗎?”
溫黎不說話。
安格斯:“收拾你上次的爛攤子。”
溫黎氣的臉通紅:“你可不要把臟水往我身上潑!”
“白塔讓你收拾,又不是我讓的。”
氣鼓鼓的,惹得二人想笑。
西裡爾笑著拍了拍安格斯的肩膀:“我說老朋友,小丫頭一點虧都不吃啊。”
“這兩天又是會所又是十三軍區的,就差打起來了。”
“知道嗎小丫頭,這次的任務保密程度到達了3星,時間地點都是隨機。”
“那麼什麼人可以在未知的航線上既埋伏又投放畸變體呢?”
溫黎放在膝蓋的手攥緊。
本以為這次任務棘手的是護送目標,沒想到她才是那個羔羊。
安格斯:“還記得你最開始淨化的那個哨兵嗎。”
“他死了。”
溫黎瞪大雙眼,那個進化時突然暴走的蠍子哨兵?
溫黎:“為什麼?”
安格斯:“他被人提前植入了神經毒素,一旦你開始進化他就會暴走然後吃掉你。”
“他在關押時變成了畸變體,最終被擊斃了。”
看著神情害怕的溫黎,還想說些什麼的安格斯選擇住口了。
西裡爾看出好友的顧忌,但是還是把所有實情告訴這個自以為縮在安全屋的溫黎。
白塔為了清繳內在的奸細,避免狗急跳牆傷害她,所以才派溫黎外出做任務。
但這次任務是聯邦政府指定溫黎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