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生氣的說:“誰安排的!不行我要找安格斯問問。”
溫黎飯都不吃了,直接起身衝到辦公室。
斑不知道在想什麼,見溫黎走了,端著小蛋糕也跟著出去了。
溫黎推開安格斯辦公室的門。
含著隱忍的怒氣問:“領導,為什麼要把斑調離我身邊。”
墨綠色長發的男人保持著端著咖啡的姿勢,看見溫黎這麼失禮的闖進辦公室,眉頭挑起等待著憤怒的少女接下來要說的話。
溫黎:“斑沒有犯什麼重大的過失吧?白塔為什麼要將他調離!”
安格斯喝了一口咖啡細細品嘗。
嘖,微苦。
安格斯慢條斯理的回到辦公桌前翻看資料。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回蕩在溫黎耳邊:“溫小姐是否太過在意那個哨兵了吧。”
溫黎絲毫沒有察覺他話裡的其他意思,繼續為斑討說法。
“從我來白塔到現在都是斑照顧我的,你們不能這麼做。”
“他是我的生活助理!”
安格斯放下筆,高大的哨兵來到溫黎麵前。
黑色的軍裝製服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就這麼低頭看著溫黎。
暗綠色的瞳孔急速收縮。
“就因為這點小事,你居然和你的上司這麼說話。”
墨色大蛇纏上溫黎的細腰,當蛇類的鱗片劃過大腿肌膚時,被憤怒衝昏的大腦終於冷靜下來。
安格斯伸手捏住溫黎的下巴,與她對視。
“一個普通哨兵尚且讓你如此留意,白塔這麼多你顧得過來了嗎?”
仔細摩擦著手下柔嫩的臉頰,看著那雙倔強的白色眼眸。
安格斯覺得可惜,怎麼今天就帶手套了呢。
“一幫毛都沒長齊的狗崽子,耍耍手段就讓你這麼神魂顛倒。”
“究竟你是向導,還是他們?”
放開手,手裡的溫度逐漸消失。
溫黎仔細想了一下,最近的事情太多,好像做出幾件成功的事情就讓自己飄飄然了。
這已經不是原來的世界了,她不能得意忘形。
現在還沒足夠的資本去抗衡。
但是想到工作時,下一眼就能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自己自己並不想讓斑離開。
就像軟化的蛋糕一般溫黎不複來時的氣焰,溫聲開口。
“對不起領導。”
腰腹隻覺得一緊,大蛇似乎纏的有些勒得慌了。
繼續開口請求:“我可以完成白塔額外派給我的任務,隻要你們不把斑調離。”
大蛇已經來到溫黎的後脖頸,紅色的蛇形子抵舔著,酥酥麻麻的癢意讓溫黎想要撓撓。
安格斯好像心情更加不好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喜歡作踐自己?”
疾風駛過,溫黎隻覺得天旋地轉間,就被安格斯壓在辦公桌上。
雙腿不斷亂蹬,安格斯順勢一把握住纖細筆直的小腿。
“你乾什麼!”
大蛇不離不棄的纏在溫黎身上,上身的製服不小心卷起,大蛇向漏出的白嫩腰腹處探去。
溫黎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通紅的眼就像是兔子一樣。
安格斯看著快要崩潰的溫黎,揮揮手,大蛇不開心的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