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掛在牆上的正式端莊照片不同,她好似風般無拘無束,那麼的鮮活自由。
米婭。
溫黎情不自禁的呢喃,她才22歲就
目光劃過其他照片,目光直直的盯著角落裡的一幅中年女性的正麵照片。
伊莎貝拉。
聯邦高級向導,重要實驗人員,參與
短短的幾行概括了溫黎母親的一生,最後落款卻是“失蹤下落不明”。
諷刺的笑了一下,溫黎轉身離開。
她會找到原主的母親。
在自己淪為聯邦實驗品之前,她必須找到。
西裡爾拉著溫黎來到哨兵的照片處,指著第二排的右上角。
“你看,那是我去年拍的,帥不帥。”
照片裡的哨兵穿著十分正式的軍裝,露出狹長極具魅惑的藍色眼眸。
和精神識海裡的雪狐眼睛一模一樣。
原來西裡爾沒有畸變特征時,眼睛這麼好看啊。
溫黎反複看了幾遍身旁的哨兵,對照著一年前和現在的不同。
有模有樣的點點頭,笑了笑。
西裡爾感到有些不自在,眯著的眼睜開,露出血紅的眼眸。
“你笑什麼?”西裡爾問。
溫黎抿了抿唇,嘴角掛著笑就是不告訴他。
繼續瀏覽。
西裡爾,年23歲,聯邦新曆209年授予上將軍銜。
生平事跡:
看了一半,一個高大的影子擋住照片。
麵前是西裡爾那張又重新笑眯眯的臉。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之後就不給你打掩護了。”
溫黎才不理會他,轉頭去看彆的區域照片。
剛好就看到阿爾法小隊就在自己不遠處待命。
溫黎想著他們來也相當於度假吧,或許不用那麼一直保持緊張狀態。
畢竟,會所很安全。
“斯特卜隊長。”溫黎柔聲叫道。
幾位覆麵哨兵立刻轉頭把溫黎包圍。
溫黎:其實不用那麼緊張。
“那個,我的意思是可以不那麼緊張,你們也可以四處看看。”
哨兵們麵麵相覷,最終看向隊長。
斯特卜狼眼一直注視著溫黎,隨後點頭。
隊員接收到隊長的消息,立刻放下武器,然後繼續圍在溫黎身邊。
和之前唯一的差彆就是,他們周身的氣質好像隻是因為更近溫黎而放鬆一些。
溫黎看著麵前高大的哨兵圍著自己,頓時感覺到了壓力。
“其實你們可以不用圍在我的周圍的。”
隊伍最後麵的哨兵小聲說道:“那些東西又沒你好看。”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溫黎還是聽到了。
害羞的又要假裝沒聽到拉著旁邊的月離就走。
白發少年看了一眼剛才說話的哨兵,故意把溫黎拽著自己衣服的手展示給眾人。
眾哨兵:不害臊!
參觀完博物館,溫黎學到了不少知識,對這個世界的了解更進一步。
就在即將出博物館的前一刻,溫黎餘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位大約20歲的男性正在欣賞玻璃罩中的戰場遺物。
修長白皙的手正在輕撫著名牌。
他身形很羸弱,不像哨兵那樣強健有力。
氣質溫和寧靜,背影卻充滿孤寂。
溫黎看的入神,不自覺中眼角微微濕潤。
一滴淚毫無征兆的滴落。
時間好像靜止一般,他慢慢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