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嬸子,翠花嬸留下來幫著收拾。
“雅茹,彆哭了,你身子骨本來就不好,再哭壞了,這一大家子離不開你。”翠花嬸勸說。
“要我說,你也不用怕她們,你們在這都生活十六年了,可不是她們說幾句,說攆出去就攆出去的。”木棉嬸子說道。
“不過雅茹,我看你家新媳婦可不是一般的丫頭,那丫頭精著呢,剛才看她躺地上了,可把我嚇壞了,我還想去扶她呢,她捏了我手一下,意思是她裝的。”
“是嗎,這媳婦還真個聰明的,今天要不是她整這麼一出,那婆媳幾個還不能走。”
翠花嬸和木棉嬸換著說話,周雅茹靜靜的聽著。
“今天他們這麼做太讓我寒心了,以後不會了,大不了,我們一家離開便是。”周雅茹抹了把眼淚。
收拾好了,翠花嬸木棉嬸離開了。
家裡一下子靜了下來。
“媳婦,你還疼不疼?”孟芸睜開眼睛就看到金晏川擔憂的盯著自己。
“不疼。”孟芸以為小丈夫是問自己剛才躺地上的事。
“可是那天你流血了,剛才又被推倒了……”
孟芸反應過來一把捂住金晏川的嘴。“小傻子,你咋啥都說。”
“不能說嗎?”金晏川不明白。
“那件事是我倆的秘密,誰都不能說。”低聲道。
“娘也不行嗎?”金晏川狐疑的問。
“對,娘也不行。”孟芸囑咐道。
“哦,好,阿川知道了。”金晏川使勁的點點頭。
晚上吃飯時,“芸兒,可有哪裡不舒服?”
“娘,我沒事,都是裝的,隻要娘彆埋怨我不懂事就好。”孟芸擠出一個笑容。
“娘怎麼會怪你,娘知道你都是為了這個家好,今天要不是這樣,她們還不知道要糾纏到什麼時候呢。”
“既然娘也知道她們是無理取鬨,那為什麼又要由著她們欺負呢?”孟芸表示不明白。
“芸兒,有些事不是三言兩語說的明白的,娘忍氣吞聲無非是想依靠周家的名望在周家村立住,因為離開這裡,我們真的沒地方去。”有些事真的沒辦法和新媳婦說,最起碼現在不是時候。
“哦!”孟芸也沒刨根問底,雖然不知道金家到底有什麼秘密,不過她可以肯定,金家必定有故事,所以,維護金家的事,讓她來,最主要的是,她在暗中動手腳的時候竟然有兩個功德值,這簡直是意外之喜,這是不是說明老宅那些人都是壞人,以後是不是可以拿周家老宅的人當禮拜天過。
而且今她還發現,金晏川給二老磕頭的時候,他們夫妻有些受寵若驚,這讓孟芸浮想聯翩。
吃完飯,大家在院裡聊會天,各回各屋睡覺。
洗漱以畢,一對新人躺在大紅色的床單上,孟芸有些糾結,晚上就這麼平靜的睡個覺,還是和小夫君乾點什麼,雖然上次是中了藥,畢竟兩人已經在一起了,自己睡了傻子,明天會不會成為村裡人的談資。
“媳婦,我想貼貼。”孟芸正不知所措呢,金晏川轉過身來。
英俊帥氣直逼某戰的臉,發出自己心底在呼喚的熱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