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被窩裡的滋潤,證明了她在夢中的各種滿足。
是夢?
我居然做了那樣子的一個夢?
女人打開燈,起身,她渾身虛弱,幾乎就要脫力。扶著牆出屋,到客廳裡打開一瓶純淨水,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緊跟著就麵紅耳赤。
她竟然會做那樣子的怪夢?是因為,昨晚去購物,竟然被自己的學生撞上的緣故嗎?
她回到臥室,看著床上的兩個男朋友。
趕緊收起,然後來到衣櫃旁的全身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不知怎的,男生最後的那句話,讓她記憶猶新。
也許,想要改變自己,從買些新衣服開始……也是不錯的做法!
——
張無用睜開眼睛,翻身下床。
打開床頭燈,拿起床頭櫃上的鬨鐘,看看時間。
已經到了淩晨快六點。
身體上倒還好,但精神上也感到了難以解脫的勞累。
他深吸一口氣,下了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
讓窗外的新鮮空氣透入。
黎明前那清涼的晨風,拍打著他的臉,讓他進一步清醒。
回憶起夢中所學的各種知識,仿佛像是刻印上去一般,想忘都忘不掉。
這“不入流”的嫁夢符,對他來說才是真正的至寶。
比那至尊屠龍刀有用多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還能夠再睡一個小時。
於是便調好鬨鐘,躺了下去。
等到鬨鐘在耳邊咣咣當當地響,他翻著身,根本不想起床。
直到老媽在門口拚命地敲門:“不想去學校,至少把鬨鐘關了,吵死了!”
他才翻身坐起。
感覺上真的是沒有睡夠。
雖然如此,但還是去了學校。
到了學校,先睡了一整個早讀課,然後又睡了第一節的化學課。
也沒有老師管他。畢竟都這個時候了,上課還在睡覺的學生,基本上早就廢了。
化學老師從他旁邊經過時,看著他,搖了搖頭。
“討論題目的時候,聲音輕點,彆吵醒他!”化學老師看了看身邊的其他學生。
非常的貼心。
多睡了一節課的張無用,總算精神了許多。
第二節課原本應該的數學老師廖秀美的課。
班主任老竇卻過來了,向大家宣布:“廖老師上午有事,請了假,這節課裡你們自己自習!”
“那老處女居然也會請假?”朱小瑛在張無用的前座嘀咕,“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