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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葬主,帕吉格桑正了正神色。
“混沌閣下,葬主的力量來自於密宗,是我們無法理解的秘密。”
“同樣,他的實力在西南大區就像是神祇一般。隻要他一個眼神,我們就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了。”
“所以……想要對付他,恐怕我們也提供不了什麼情報。”
張奕想了想,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重新浮現在心頭。
帕吉格桑的強大是一方麵,高達20000點的黑戰車級戰力,固然恐怖。
但是比起這個,更可怕的是他可以從遙遠的桑加寺借取某種力量。
他所受到的傷勢能夠被迅速的修複,損耗的異能也能夠得到填補。
這一點就極其恐怖了。
也就是說,除非能夠將其秒殺,否則在雪域這片土地上,葬主是無法被殺死的。
可是誰又能夠秒殺一名黑戰車級的異人?
恐怕起碼要擁有冥府守門人那種實力,或者滿足了詛咒條件的後土才有可能做到。
“跟我講講那位葬主吧!我想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說不定可以通過他的人生經曆,來獲悉他身上的弱點。
房間裡麵也沒有外人,帕吉格桑當即點了點頭。
“這個不是什麼秘密,葬主作為密宗名義上的領袖,他的一生都會被桑加寺對外傳頌。整個雪域高原,對他的主要人生經曆都了解。”
帕吉格桑對張奕細細說來。
所謂葬主,說一句不好聽的,自從一個世紀以前,就已經隻是密宗的宗教象征,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權力。
真正的權力,掌握在赤巴,以及四大土司家族手中。
對於這樣一位吉祥物,培養的方式最好就是——把他養成一個廢物。
而宗教又有一套完美的程序,以讓人無可挑剔的方式來實現這一目的。
那就是,研習佛法。
帕吉格桑說道:“這位葬主原名亞赦朗台覺果,他雖然是亞赦朗台家族的一員,但隻是一個旁支末係。父母都是放牧牛羊的牧民。”
“在他八歲的時候覺醒,而桑加寺得到消息之後,立刻派人把他接走了。”
“從那以後,他幾乎沒有離開過桑加寺。”
“最開始的十年,他跟隨寺內的一眾高僧大德學習各種佛經,直到成年。”
“而後,他又被安排進入桑加寺內的禪室閉了五年的死關。”
“在這個過程當中,他不可以離開禪室半步。每天都會有人給他送飯和經書。”
聽到這裡,徐胖子忍不住瞠目結舌的說道:“啊?這麼算下來,他豈不是足足十五年的時間,都在寺廟裡麵當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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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吉格桑說道:“沒錯。他不能隨意外出,哪怕他隻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吉祥物,但在雪域高原子民的心裡,他依舊是神靈的化身。”
張奕嗤笑道:“這樣一個人一旦離開桑加寺,產生了什麼特殊的想法,恐怕他一抬手便會一呼百應,有無數人願意為他去死對吧?”
“那樣一來,可就不方便你們管理了。”
帕吉格桑也不反駁,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尤大叔歎了口氣,“隻是,未免有些太殘忍了。”
這一點沒有人否認。
一個八歲的孩子,踏入空門之後,整整十五年都在與青燈古佛為伴。
這樣的人生,該是多麼的枯燥與孤寂?
帕吉格桑卻搖了搖頭。
“殘忍嗎?倒也未必。”
“他一直生活在寺廟之中,接受到的教育,就是修習佛法是一件最有意義的事情。所以他不僅不會覺得外麵的世界有多美好,反而樂在其中。”
帕吉格桑說到這裡,忍不住苦笑道:
“所以,我才說他是這世上最純粹,也是對佛最虔誠的人。”
張奕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