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班。
冷清的很,薑時宜在想著下次又該如何撩漢子?
她後知後覺,好像自從上次送了花之後,她就再也沒遇到過霍以勳。
那家夥該不會故意在躲她吧?
突然,醫生辦公室的電話響了,接聽電話的人是陳晚舟。
“你好,這裡是外科辦公室。”
“病人現在生命體征如何?”
“好的,我們立刻準備!”
緊接著,醫生護士們亂作一團。
幾個身穿綠色製服的人,推著一輛推車衝了過來。
薑時宜的目光落在躺在推車上的人,是一位雙鬢花白的老者,他眉頭緊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滑落,雙手捂著心臟的位置。
“你們誰來負責我們老領導?”一人扯著嗓子吼了一句。
在這個年代,一般值夜班的醫生資曆都很一般,大家看眼前這陣仗,估摸著這位老者的身份非同小可。
下一刻,陳晚舟站了出來:“我來負責。”
與此同時,她下意識便薑時宜投去一個得意的神情。
陳晚舟先將人安排去了急診做基本檢查,緊接著聯合眾人實施醫療方案,一切看著都是這麼的熟練穩重。
一旁的醫生們也不斷發出對陳晚舟的讚歎。
“陳醫生真不愧是留過學的,換做是我,我可不敢。”
“蘭馨不愧是出身醫學世家,聽說她的爺爺是這醫院的第一任院長呢。”
“誰說不是呢,剛才那病人疼的這麼厲害,陳醫生接手沒多久就解決問題了。”
就在這時,薑時宜卻發出來另類言論。
“這人不像是心梗,更像是a類主動脈夾層撕裂,現在之所以不疼了,是因為鎮痛藥起了效果。”
眾人:“!!!”
“完了,要是這病可不好來啊,咱們醫院唯一能做這手術的秦主任都出去學習交流了。”
“彆聽她瞎說,不過是一個小地方來的,她能和蘭馨比?”
“不要啊,這種病我隻在秦主任的課堂上聽過,壓根沒實操過。”
“可得了吧,有些人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她要有那能耐,為什麼她剛剛不敢站出來接病人?”
“我聽說薑時宜是靠關係才進來的,她之前在的那個鎮衛生院裡麵連正式工都不是。”
聽著那些話,陳晚舟心裡很是得意,她也沒想到碾壓薑時宜的時機來得這麼快。
但很快她又覺得心裡很是不甘,就這種女人,憑什麼能讓霍以勳動情?
就憑那張狐媚子臉嗎?
那天在粥館,她借機靠近霍以勳時,在他身上嗅到了一抹薑時宜的味道。
薑時宜不知道她的這些心思,她現在隻覺得不想和眼前這群捧臭腳的白癡理論。
薑時宜也不稀罕。
畢竟這個時代的醫學發展是沒法與後世相比較的。
她退出去給手術室那邊打了通電話,讓她們準備出一間手術室。
就在陳晚舟搶救工作準備收尾時,病床上的老者瞬間口吐鮮,緊接著檢測病人生命體征的儀器不斷發出急促的報警聲。
見狀,剛鬆一口氣的眾人瞬間慌了神。
陳晚舟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