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明堂坐在辦公室裡,聽著牧雪蘭的彙報,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對於牧雪蘭的脾性,他還是知道的。
在這種關鍵性的問題上,她不會選擇撒謊。
“竟然真的有年輕人會以氣禦針之法?這可是中醫一道中最為高深的針灸之法,而且需要凝練出勁氣才行。”
牧明堂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凝練出勁氣的武者,牧明堂還是見過的,但是凝練出勁氣的大多都是一些武者,不擅長醫術。
能夠利用勁氣治病的,唯有一些在中醫一道上有所成就的醫道前輩才能夠做到。
如今這種環境,這些醫道前輩早就歸隱於山林,於田園作伴,很難追尋其蹤跡。
但是像牧雪蘭所說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不僅凝練出了勁氣,還能夠在中醫一道上有如此成就,牧明堂有些不敢置信。
如果是真的話,這將是中醫一道上的絕世天驕。
能夠將中醫發揚光大的領軍人物。
牧明堂想到這裡,急忙掛斷了電話,走出了辦公室,直奔牧雪蘭的辦公室而去。
牧雪蘭這時候聽著電話裡傳來的盲音,皺了皺眉,剛放下電話,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牧明堂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雪蘭,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和我仔細說一說。”牧明堂臉上滿是嚴肅之色。
“這是秋誌剛的診斷書和檢查報告。”
牧雪蘭將秋誌剛的檢查書和診斷報告遞給了牧明堂。
牧明堂拿起資料看了幾眼,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頭顱內竟然有這麼大的腫瘤,而且壓迫到了神經,恐怕就算是國際上知名的腦科專家都沒有把握做這個手術。”
牧明堂沉聲道。
“但是這位葉先生僅僅是進行了針灸,就將這腫瘤縮小了。”
牧雪蘭一臉感慨道:“我當時就在旁邊,絕對沒有看錯,就是典籍中所記載的以氣禦針之法。”
“如此年輕,竟然有這麼高深的醫術,必然來自於一些隱世的中醫宗門,也唯有那些隱世的世家宗門,才能夠培養出這麼傑出的天才,若是能夠和對方學習一二,或許會有更大的收獲。”
牧明堂看向了牧雪蘭,急聲道:“對方人呢?我想接觸一下看看。”
“人已經走了。”牧雪蘭隨口道。
“人走了?你就這麼把人放走了?”牧明堂的聲音陡然變得高昂了起來。
這麼一位中醫天才,甚至關乎於他們牧家振興的一個人物,竟然就這麼被放走了?
中海這麼大,這一次若是錯過了,以後再想找到,那就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了。
誰知道對方過段時間還在不在中海。
“對方說了,師門傳承外人不能輕傳,把人留下來又有什麼用。”
想到葉辰傳授醫術的要求,牧雪蘭的臉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不能外傳很正常,這些隱士宗門對於傳承看的極為重要,但是總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關鍵是人得找到。”
牧明堂臉上露出一抹無奈之色。
“對方走不了,他和秋誌剛的女兒有些關係,秋誌剛的病還沒有痊愈,對方還會再來給秋誌剛進行治療。”牧雪蘭輕聲道。
“人還在就行,等下一次他來了,及時通知我。”
牧明堂眯了眯眼,沉聲道:“先探一探這小子的根底再說。”
“行,等人來了,我通知你。”牧雪蘭點了點頭。
她對於這以氣禦針之法也極為的好奇,尤其是親身經曆了勁氣的作用,牧雪蘭對於凝練勁氣,也有一些期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