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寧語彤和寧玉澤離開了,蘇傾城一臉無奈地看了葉辰一眼。“這位可是寧家的公子哥,你當著語彤姐的麵針對他,豈不是讓語彤姐很難做。”
蘇傾城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家夥還想占我媳婦的便宜,真是美的他。”
葉辰聳了聳肩,隨口道:“況且這寧玉澤在這個時候來中海,這不就是幫著龍紫月和周家來的嗎?既然是敵人,我這就已經是看在語彤姐的麵子上,否則的話,這家夥敢占你的便宜,今天彆想站著離開這裡。”
蘇傾城臉色一僵,看著葉辰,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秦官這家夥怎麼又跑不見了,傾城,要不然你先忙你的,我去找一下秦官。”
葉辰掃了一眼周圍,發現秦官這家夥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行,我先在這看看風景,等你們一會。”
蘇傾城點了點頭,示意葉辰去找秦官。距離宴會還有一段時間,蘇傾城也不想這麼早就進入宴會大廳。…………………………寧玉澤和寧語彤這時候離開了甲板,走進了一樓的大廳之中。“姑姑,那個男人是誰,竟然敢跟我玩陰的。”
寧玉澤甩了甩有些通紅的手,咬牙切齒道:“要不是你在場,我非得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玉澤,彆招惹他,來之前我是怎麼跟你說的,在中海,你誰都可以惹,即便是王家我都能幫你擺平,但是葉辰你不能惹。”
寧語彤一臉認真的說道:“忘記呂家那位是怎麼被廢的了?”
“他是那個廢了呂俊雄的葉辰?”
寧玉澤臉色一變,神情有些凝重。“除了她,誰還能在我麵前這麼大膽?”
寧語彤神色淡然道。“呂家和我們寧家相比,可就差遠了,就算是沒有姑姑你,他敢對我動手?”
寧玉澤略微有些不服氣。寧家作為中海的豪門望族,豈是呂家能夠相提並論的。“昨天我得到消息,葉辰在名禦苑裡,廢了李安合的兩隻手,還是當著他父親李德寧的麵。”
寧語彤瞥了一眼寧玉澤,淡淡道:“所以,你確定你敢挑釁他?”
“當著李德寧的麵,廢了李安合的雙手?這李德寧可是戰部的大人物,這葉辰竟然這麼囂張?”
寧玉澤這時候也有些懵逼了,屬實算是被鎮住了。打人也就算了,當著彆人父親的麵打人,這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而且這李德寧在戰部的權勢很大,這葉辰親手廢了他的兒子,竟然還能安然無恙的來參加聚會?“姑姑,這位到底是什麼來曆?”
寧玉澤眉頭緊皺,忍不住開口問道:“沒聽說有葉家這麼一個大家族,這家夥是哪來的底氣,下手這麼狠的?”
“我也沒查出來,我讓你父親親自去查了一下,以他都沒有權限調查葉辰的身份來曆,甚至於我親自請動了老爺子,想要查一查這葉辰的身份來曆,被某位大人物攔住了。”
寧語彤淡淡道:“這些消息,你聽聽就行,不要外傳。”
“姑姑你請動了爺爺,竟然都沒有查出來這葉辰的來曆?這家夥在燕京竟然還有這樣的大人物罩著?”
寧玉澤臉色劇變,眼中滿是震驚之色。寧家的老爺子,那可是寧家的支柱,在燕京甚至是整個華夏,那可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現在雖然退休了,但是關係還在。連他親自出麵,竟然都被人攔下來了?這葉辰到底是何方神聖,身後竟然站著這樣的大人物?“所以姑姑的話,你得聽著,以後你就不要和這葉辰接觸了。”
寧語彤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葉辰是蘇傾城的丈夫,這一次針對蘇氏集團和王家的商業戰,恐怕不會這麼順利,你讓我大哥最好考慮一下在決定是否要將寶押注在龍紫月的身上。”
“姑姑,你這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寧玉澤皺了皺眉,沉聲道:“這商業戰靠的是錢,又不是關係,況且不是我們一家出的錢,這燕京上流圈層,不少人都同意了龍紫月的合作,畢竟這份合作,利益極為的豐厚,這葉辰就算是有在大的背景,麵對這麼多家的聯手,也得潰敗。”
寧玉澤的自信不是沒有道理的。龍紫月這一次明顯是要玩一把大的。如果隻是寧家一家和龍紫月聯手,或許寧玉澤還有些擔憂。但是龍紫月這次聯手了不少燕京的權貴,加起來無論是資金還是背後的勢力,都極為的強大。即便是寧家麵對這股勢力,恐怕都要落敗。更不要說區區一個蘇氏集團和王家了。寧玉澤不相信因為這點小事,葉辰背後的那位大人物還能屈尊出手?這種大人物若是親自下場,恐怕不需要他們這些小輩出手,自然會有人會去針對。“算了,或許是我有些杞人憂天了。”
寧語彤細細地想了一下,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明麵上看來,蘇氏集團必敗無疑。但是寧語彤總感覺有些不妙。這是一種來自於女人的第六感。………………………………與此同時,蘇傾城正站在甲板上,出神地望著遠處的江麵。就在這個時候,幾位穿著黑色禮服的西方男子,緩步走向了蘇傾城。“你就是王妃吧,初次見麵,還請多多指教。”
為首的一位中年男子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向著蘇傾城打著招呼。“王妃?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姓王。”
蘇傾城看著眼前的幾位西方男子,柳眉微蹙,禮貌地回應道。“彼得,不是他嗎?”
這位中年男子皺了皺眉,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助手。“大人,就是她。”
一旁的助手恭聲道。“看來王妃對我們還有些敵意,我們沒有任何的惡意,這一次來中海,也是為了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希望你能夠和那位說一聲,隻要將東西還給我們,布魯赫族將會認同他為我們終生的盟友。”
這位中年男子帶著紳士的笑容,意味深長道。蘇傾城柳眉微蹙,聽得是一頭霧水,完全沒聽懂這些西方人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