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在陪我喝兩杯。”
感受到葉辰消失的氣息,燕破天向著白千秋招了招手。
“是,會長。”
白千秋點了點頭,坐在了燕破天的對麵,拿起茶杯給燕破天滿了一杯,隨後再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
“你觀葉辰,這次勝算如何?”燕破天緩緩開口道。
“不好說,得看葉辰準備鬨得有多大。”
白千秋猶豫了一下,沉聲道:“秦官他們被關在特監部這件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換做是一般人,不至於鬨得這麼大。”
“可惜葉辰不是一般人,此人這麼多年來未曾踏入燕京,這一次時隔這麼多年,再入燕京,可謂是將燕京這潭渾水都徹底的攪渾了。”
燕破天神色悠悠的說道:“終究是北境的王,手段也是相當的老辣,若僅僅是秦官這些人,葉辰大鬨特監部,少不得要受到上麵的針對,但是田書萱這個人,起到了很重要的因素。”
“在之前,我們也沒有預料到,田書萱竟然還有這層關係,或許正是因為有這麼一層關係,秦官這些人才敢在燕京鬨起來。”
白千秋感慨了一聲。
田書萱作為葉辰已故戰友的親妹妹,這個身份,特彆的重要。
如今各大戰區的子弟兵千千萬,誰家裡還沒有點親戚。
若是將士們戰死沙場,親人還反受壓迫,那麼這些將士們用性命守下來的和平,還有什麼意義?
家都守不住,何談守國?
也正是因為如此,戰部的很多人都吃了一個悶虧,根本無法用這次事情來處罰葉辰,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否則真要是鬨起來,這麼多的子弟兵,心裡如何想?
這可是能夠影響人心的事情。
人心一旦變了,在想扭轉回來,可就不容易了。
“這件事情大概率不是葉辰設計的,但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葉辰心中應該是有杆秤。”
燕破天緩緩開口道:“以我對他的了解,應該不會以田書萱這個人作為棋子,撼動戰部,多半是想要借助此事,鬨一鬨這燕京。”
“會長,這葉辰又不在燕京居住,為何要鬨這麼一回?就算是想要立威,應該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吧。”
白千秋猶豫了一下,還是難以解開心中的疑惑。
“這葉辰確實是在立威,但是不是你想象的年少氣盛。”
燕破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氣,神色悠悠道:“他這是來燕京找說法的。”
“找說法?向戰部?”
白千秋楞了一下,皺了皺眉道:“葉辰想要重回戰部?”
“孟家那位,可是早就想要讓葉辰重回戰部,繼承他的位置了。”
燕破天輕聲道:“以葉辰的戰績和資曆,他若是進入戰部,其實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找到理由反對,而且以他的年紀,要不了多久,那些老頭子都得被他熬死,十年二十年以後,這戰部包括這各大戰區,誰能夠製衡他?”
“就算是龍戰天,壽元也比葉辰大了數十年,不踏入神境,未來終究壽元耗儘的那一天,到那個時候,葉辰才是華夏當之無愧的戰神。”
燕破天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也是這麼多人忌憚葉辰的一個原因,未來的明日之子,無論是實力還是年紀,都讓人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白千秋聽完這番話,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神色頗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