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還沒吃完,譚芳就打電話過來叮囑溫伽南,彆吃太飽,家裡中午準備了飯菜招待程鶴。
溫伽南無奈扶額。
回去路上,兩人又聊了聊,最終達成共識,先假裝在一起,應付雙方長輩。
接下來工作大概率會很忙,溫伽南也希望譚芳能消停一段時間。
中午程鶴在溫家吃了飯,吃完溫伽南送他下樓,回去她就跟溫紹儒和譚芳說,她跟程鶴決定試試。
譚芳高興得不行,不忘叮囑:“好好相處,彆太鬨騰,彆使小性子。”
溫伽南含糊應了,低頭看到手機上梁聿修發來的消息。
:今晚的飛機,耳環,速來。
溫伽南立刻回房,換了身衣服出來,跟譚芳說要回公司加班就匆匆走了。
她打車來到梁聿修下榻的酒店樓下,並沒有上樓,而是先給梁聿修打了個電話。
溫伽南慶幸自己打了這個電話,因為她在電話接起的時候就聽到了程鶴的聲音。
他在梁聿修身邊!
“來了?”梁聿修聲線低沉,帶了一股莫名的幽深。
這讓溫伽南有種偷情的感覺。
她一秒醒神,暗罵自己真是瘋了。
“嗯。”溫伽南鎮定下來,找了個借口,“我還有點事,能麻煩你拿下來嗎?”
梁聿修當不知道她的心思:“等著。”
三分鐘後,梁聿修出現在酒店大堂,溫伽南一眼看到他。
梁聿修一言不發,把耳環遞給她。
“真是麻煩你了,梁總。”溫伽南露出禮貌性微笑。
殊不知,這樣的微笑在梁聿修看來有些不討喜,甚至是礙眼。
早上他在粥樓都看到了,溫伽南對程鶴就能發自內心的,笑得那麼靈動,像以前對他一樣,可如今一對上他就是禮貌又疏離的,好像恨不得和他撇清所有乾係,甚至沒有過那段曾經一樣。
實話講,他有點兒不爽。
於是脫口而出的話,帶著刺:“怎麼?溫組長貴人事忙,又急著去趕下一場?”
溫伽南剛把耳環收起來,一聽這話,皺起了眉。
她覺察到了梁聿修對她的不善,可是為什麼,她並不清楚。
“梁總,你好像對我意見很大。”
這是肯定句,梁聿修也沒有否認。
“我隻是想提醒你,腳踩兩隻船,當心陰溝裡翻船,如果你還是一心想著釣金龜婿,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昆騰不會選擇把這麼重要的項目交給這樣的人,也彆以為可以在程鶴那鑽空子。”
什麼?
他在胡說八道什麼?
溫伽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剛要張嘴反駁,梁聿修已經轉身,很快進了電梯。
“”真是神經病!
溫伽南在心裡罵了他幾句,才氣呼呼地走了。
而梁聿修回到樓上套間,便被程鶴追問:“誰啊?女人?”
他剛才看見梁聿修拿著一隻女人的耳環下樓了,頓時八卦之心大起,難道一向禁欲如老僧入定般的梁聿修,竟然開竅了?
梁聿修懶得搭理他,走進房間沒一會又出來,警告程鶴,彆被溫伽南給利用了,在項目上給她開後門。
程鶴大喊冤枉:“我們是因為家裡的緣故,況且現在項目被你要回去親自盯著,誰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弄虛作假?”
“那是最好。”
丟下這句,梁聿修又把門關上了,留下程鶴一臉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