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連一直苦追不已的女人也跑了,還是以這種幾乎昭告天下的方式告訴大家她的背叛。這家夥,頭上綠的都要長出草來了吧。
葉烽得意地笑著,一旁的人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江衡吃癟,他們都是樂見其成的。雖然說江衡人不錯,總是很和氣,又常請他們吃吃喝喝。但這也不耽誤他們看不起他,尤其是在韓靜月身上,簡直把男人的臉都丟完了噻!
江衡也不鬨。這些人如今是同窗,但也就是這幾年。幾年之後,大家各有各的去處,又不用永遠在一起。
好與歹,又有什麼重要?
試煉的結果,當場就可以得到驗證!臨教回來之後,就讓眾人依次上來展示他們的所得。
“錢貴,應采五十七種,采得三十二種,丙等!”
“郭和,應采六十一種,采得四十七種,乙等!”
“張彩英,應采五十三種,采得三十九種,丙級上!”
“……”
“葉烽,應采六十二種,采得三十一種,丙等。”
“江衡,應采六十八種……”
這話一出,眾人不禁低聲吵吵起來,“哇,這小子更慘,比大家都多!”
“就是,隻怕他連一半也采不到吧!”
一邊低聲蛐蛐,一邊聽臨教說話,結果,“采得六十四種。”
臨教也被江衡的收獲震驚了一下,又確認了一遍之後,才滿意的道:“確實是六十四種,甲等上!”
此話一出,眾人皆嘩然。葉烽第一個發難,“稟教員,我懷疑江衡作弊!”
臨教瞅了葉烽一眼,“你這般說,可是有什麼證據?”
葉烽噎了一下,“沒有,隻是我們大家都差這麼多,他怎麼可能采到這麼些?一定是他提前準備的。”
臨教眼神一冷,“江衡,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江衡笑了起來,“稟教員,既然是葉烽說我作弊,那是不是應該他拿出證據來。總不能隨便一個莫須有,就能定一個人的罪吧?”
說罷,江衡笑著看向葉烽,“你還是把你的證據拿出來吧,不然我就要告你一個誹謗!而且誤導教員,試圖讓教員的名聲受損。”
“葉烽,你可知罪?”江衡冷颼颼地問道。
“胡說,我沒有!你這成績跟你平常相差太多,還不許人懷疑了啊?”葉烽色厲內荏地叫道:“我估計,你隻怕連這些靈草都認不全。誰不知道你是為了韓靜月才進的丹藥!”
“嗬嗬!你管我為什麼進得丹院!”江衡眉頭一挑,你就不許我後麵愛上煉丹之術,日以繼夜地研修苦讀麼?說起來,我家裡這方麵的儲備還是有的。”
“哼,仗著祖先遺澤有什麼了不起?”葉烽怒道。
“嗬嗬,祖宗遺澤?那也得我自己肯學肯看,它才能進入我的腦子裡,總不能是用醍醐大法灌頂進來的吧?”江衡冷笑道。
“好了,這些題外話就不說了,下一位。”臨教沉聲喝斷兩人的爭執,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