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盯我大腿看,眼珠子像我們考試時候那掃描儀,從頭掃到尾。”
蘇意棉站在馬路邊上打車,跟閨蜜李海棠打電話報告今天的進展,實在不滿意:“林治國捏我的尾巴,把我尾巴搶走了,季禮也不是好東西,處理事兒的時候還特意從林治國手裡搶走了尾巴。”
李海棠十分震驚:“據說男人都好這口。”
蘇意棉捏著手機招了輛車,小嘴一撅:“季禮年紀好大,聽我媽說他比我大8歲,我才剛成年,叫他一聲叔差不多。”
誰也不知道季禮為什麼26了還是個單身,但他花邊新聞挺多,人也不太老實。
蘇意棉來之前做過調查,了解頗多,更知道季禮是個渣男:“經常來這兒玩的肯定不是好男人,沒有禮貌,跟女孩子第一句話竟然問人家是不是處,玩的可花了。”
李海棠倒是覺得挺正常:“季家畢竟不是一般的豪門,季禮這一根獨苗,現在還單著等你嫁已經不錯了,你要想天上掉餡餅,哪能沒代價就偏掉你頭上。”
說起這個,蘇意棉登時小了聲:“我聽說他在外邊有相好的,還有個9歲大的兒子呢。”
“算算時間,19歲就當爹了,季叔叔也是牛人,”蘇意棉說的太認真,歎了口氣,沒注意後方來的賓利,“我要是嫁給他,那可不就無痛當媽了,我這麼年輕,怎麼能被豬拱了。”
賓利車緩緩在跟前停下。
露出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蘇意棉渾身一僵。
季禮把手伸出窗外點了點煙灰,剛巧衝蘇意棉抬了抬手:“你要不要猜猜我聽到多少?”
“季叔……”
話沒說完,蘇意棉立即識時務的改口,隻覺得剛明媚起來的天,忽然就塌了。
她欲哭無淚:“季先生。”
季禮朝她招招手,這動作怎麼說呢,像招小狗似的。
蘇意棉這時候哪敢有意見,屁顛屁顛湊過去,扒拉到車窗跟前,揚起一抹真誠的笑臉:“您吩咐。”
季禮默不作聲,一扭頭把煙圈全呼蘇意棉臉上了,嗆的蘇意棉眼眶微紅,咳嗽不止,正要後撤時脖頸被他控住,他力氣強勢,把人往跟前一撈。
近在遲尺。
季禮頭一回聽人這麼描述自己,實在新鮮,他都不知道原來他在外邊名聲這麼差,眼前的兔子離了人倒生出了幾個爪牙,他低聲:“其實我不僅壞,我還小心眼。”
蘇意棉快哭了。
剛辦好的事兒眼看就要砸,季禮就差把“老子記仇”“你給我等著”寫在臉上了。
蘇意棉覺得就算再凶惡的人,也不會伸手打笑臉人。
她笑得格外討好:“季先生,要不然你罰我這輩子都嫁不到季家怎麼樣?”
季禮鬆開她時順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這地方沒人碰過,蘇意棉十分敏感,激靈了一下。
她確實純,簡直是圈子裡的獨一份,沒人單單碰一下就成這樣子,抖的跟篩糠似的,他忽然想到她那身兔子製服,怪有意思的。
季禮把一團白白的東西塞到蘇意棉的胸口裡:“還給你。”
“下次被人扯走了,可沒季叔叔這麼好心的人幫你拿回來了。”
他不太著調的慵懶,莫名的讓人想入非非。
車子開走後,蘇意棉才低頭去看。
胸口處赫然是那條兔子尾巴。
蘇意棉臉色爆紅,火燒火燎。
“怎麼了怎麼了?”李海棠豎起耳朵聽手機裡的動靜,八卦的味撲麵而來。
蘇意棉哭喪著臉:“我剛被接回家,好日子沒過幾天,現在死期都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