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
眾人一怔,眉頭緊鎖。
“不是說楊家上下都是楊武殺的嗎?怎麼又扯到向秦家報仇了?”
“難不成真有隱情?我就說以楊家的底蘊,楊武一個開脈境的小輩,怎麼可能滅了滿門。這個說辭本身就不合常理。”
“管他呢,真相如何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這一次武道大會可真值,還有這樣的熱鬨看,難得啊!”
高台上,秦朗天和徐奉臉色陰沉。
“孽障!你走火入魔,殺自家全族,這可是虞城城主府和秦家共同見證!你還想把臟水潑到秦家身上,當真是歹毒心腸!”
“楊家待你可是儘心儘力,你不知感恩,還下如此毒手!”
“如此孽畜,豈能容忍他站在武道大會的擂台上!方城主,還不趕緊讓人把這罪人當場格殺,不要汙了流雲宗使者的眼!”
兩人怒視著楊武,說得倒是鏗鏘有力,不卑不亢。
“我倒是低估了你們的臉皮。”楊武冷笑。
“老狗!連親自上場都不敢?”
他持劍,浴血身形矗立場中,目光冷冽。
“狂妄!”秦時月怒極反笑,看楊武的眼神如同在看跳梁小醜。
“就憑你,區區開脈七層,也配讓我父親出手?”
“我親自殺你!”
“我說了,你不夠格!”楊武冷聲道。
“區區開脈境,也敢口出狂言!我秦時月,殺你如屠狗!”
秦時月傲然挺立,居高臨下。
他掃過楊武,眼中閃過一抹輕蔑,毫不留情地嘲諷道:“你不會真以為,憑自己那點微末的天賦,就能與我相提並論了?”
“靠著一些旁門左道,才僥幸在虞城這種小地方取得了點成就,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我告訴你,我秦時月,才是虞城真正的第一天驕!”
秦時月的聲音如同驚雷炸響,震耳欲聾。
“向公子曾親口斷言,我脈象神異,在南荒都不可多得,未來注定不可限量!”
“之前我不張揚,是因為脈象未成。”
“如今,我若展露全部實力,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隱忍至此,我隻是為了在流雲宗武道大會一鳴驚人,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天驕!”
“你依仗的一切,都將是我的墊腳石!”
秦時月傲然說著,無比自信。
“我要讓世人看看,你楊武,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不自量力!”
“今日,我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麵,親手將你斬殺,以正我秦家之名!”
秦時月怒吼一聲,身上的氣勢陡然攀升。
開脈八層的強大威壓,瞬間席卷全場,無可比擬!
楊武麵無表情。
他看著秦時月,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
“虛名,我從未在意。虞城第一天驕與否,跟我沒什麼關係。”楊武語氣淡漠。
“但你們秦家!為了這些虛名,不惜將與楊家世代交好的情誼棄之不顧,用儘卑鄙手段,跟徐家聯合,在酒宴下毒害我楊家!”楊武的聲音逐漸變得低沉,語氣中充滿了壓抑的憤怒。
“為了所謂的第一天才,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就是你這位秦家天才的高傲嗎?”
他猛地抬頭,直視秦時月的雙眼。
眼神如刀鋒般銳利。
“你引以為傲的修為,是用我楊家的資源堆砌起來的!”
“你所擁有的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楊家的屍山血海之上!”
“你還如此心安理得?你,虞城的第一天才?還要臉嗎?”楊武怒吼一聲,身上的殺意如同火山噴發般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