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宗。
後山一個偏僻角落。
“咳咳……”
賈普咳出一口鮮血,身上衣衫基本破損,全是觸目驚心的拳印傷口,早已經血肉模糊。
一群人圍著賈普,好一陣拳打腳踢。
在旁邊。
那些被楊武打暈的幾人已經蘇醒。
“打!給我往死裡打!”
“竟敢對我田家動手,誰給你的膽子!”
他們惡狠狠盯著賈普。
咬牙切齒!
“就這?這小子的實力,可不像是能打暈你們的呀。”
圍毆的幾人譏笑著。
倒是賈普咬牙開口,目光堅決。
“這些人是我打暈的,跟其他人……沒關係!”
啪!
一腳踢出。
賈普再一口鮮血噴出。
“我問你了嗎?”
一人狠狠踩在賈普胸口,囂張至極。
“那小子肯定躲起來了!”
蘇醒的幾人氣得牙癢癢。
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們動手。
這是奇恥大辱!
“躲起來就躲起來吧!我就不信宗門大比,他不出現?”
“廢物,我警告你!”
“我再給你三天時間,在宗門考核結束之後,若是交不上來靈晶,那你就等著從流雲宗滾出去吧!”
幾人又是幾腳。
疼痛難忍,賈普直接昏死過去。
就在這時。
一道冰冷聲音傳出。
“這就是流雲宗的末流廢物?”
“權弟!”
幾人驚叫出聲。
田靈權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看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賈普。
眼中滿是輕蔑。
“我聽說這人純粹靠著運氣進的流雲宗?連宗門考核都是傀儡出了問題僥幸通過?”
“嗬!”
“就是因為有這些蛀蟲在,流雲宗才始終沒辦法奪下南荒第一宗的名號!”
田靈權冷笑,眼中森冷迸發。
他狠一抬手。
金光閃耀,殺機迸發!
“夠了!”
“此子可不值得你親自動手。他怎麼說也是關自在弟子,死在這裡,我不好交差!”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在田靈權身旁。
一名身穿月白色長袍的中年人靜靜站立,表情淡然。
“陸教習!”
見到來者,田靈權拱手,極其恭敬。
其他人同樣噤聲,全都退到一邊。
“靈權,不可衝動!你殺了他,會有很多麻煩。關自在的後台可不小!縱然你有田家撐腰,也不值當!”
田靈權瞥了眼賈普,高高在上。
“陸教習,要弟子說,流雲宗就該指定規則……這些末流弟子早就應該被驅逐了才對。”
“優勝劣汰,這才是流雲宗發展的根本!”
“話雖如此,但關自在的後台不簡單,我們也不能做得太過。”
陸教習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過今年應該是最後一年了,他若還沒有一個能通過宗門考核的弟子,任他後台再不簡單,也保不住他!”
“對了,我聽說,這一次特製令牌的弟子裡,有一個既沒背景,又沒天賦的弟子,似乎剩給了關自在。”
“你可知?”
聞言,田靈權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廢物一個,連這蛀蟲都不如。宗門考核,他絕對過不了!”
“但這廢物三番五次挑釁我,隻是淘汰,未免太便宜他了!”
說到這裡,田靈權像是想到了什麼。
他拱手試探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