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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一聽,頓時嚇得眼淚流了出來,哽咽的說道,“都是我害了他,要不是因為我,劉強不會針對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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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歪著頭問道,“你真是那個女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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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又自顧說道:“哦,這麼看來連鬨事的動機也有了,有動機,有證人,還有這麼多酒吧客人親眼看到審問過程,我倒要看看陳然嘴裡的人才該怎麼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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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中央,林風嘿嘿冷笑,“陸山民在哪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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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背心男子唯唯諾諾的說道:“他就在酒吧,他說他要親自看到劉強丟麵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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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拿起話筒大喝一聲:“陸山民,給我滾出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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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飛在藍籌酒吧等得萬分焦急,給王大虎打了好幾個電話,結果都說人手還在召集之中,叫唐飛等消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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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飛哪裡等得了,不顧王大虎的叮囑,拿了跟鋼管就直奔玫瑰酒吧,到門口一看,酒吧大門緊閉,不管唐飛怎麼敲門,都沒有人開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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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飛再次給王大虎打電話,帶著哭腔懇求道:“大虎哥,我求求你救救山民,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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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虎安慰道:“月色酒吧和藍籌酒吧還總得有人看著,要是全走了出什麼事兒,我怎麼跟酒吧老板交代,我現在已經召集了能夠召集的所有人手,等我安排好了兩個酒吧的事情就馬上帶人過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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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完電話,王大虎的電話響起,是安排在玫瑰酒吧的內應打來的電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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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虎趕緊拿起電話,“怎麼樣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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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哥,應該馬上就開始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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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我交代的事情,務必給我辦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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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哥,你什麼時候過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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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彙報,該來的時候我自然會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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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李浩淡淡道:“真看不出那大光頭心思竟然這麼縝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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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虎笑了笑:“在民生西路混了二十年,就是一頭豬也被磨礪成一頭狡猾的狐狸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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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皺著眉頭欲言又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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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就說”。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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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問道:“大虎哥,我們真不救陸山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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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虎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一直覺得他是個人才,我心裡也痛惜得很,我不是不想救,現在這種局麵實在是沒法救,你說我現在以什麼理由帶人過去。現在是法製社會,我們帶人到人家的地盤上去,那就是主動尋釁滋事,真打起來我們不占理,搞得不好還會害得兄弟們有牢獄之災,要說不打,我們去了也不起絲毫作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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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也歎了口氣,“要怪就怪劉強陰險狡詐,竟然想出這樣一個毒計,現在明麵上,劉強占足了道理,收拾陸山民有理有據,讓我們想插手都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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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虎也歎了口氣,“是啊,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我們的人能儘快策反那幾個假裝鬨事兒的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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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點了點頭,“現在隻希望陸山民那小子能多抗一會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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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虎拍了拍李浩的肩膀,“李浩啊,我知道你跟唐飛的關係比較好,你應該知道,我這也是逼於無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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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點了點頭,“我知道輕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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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酒吧,舞台聚光燈照在陸山民身上,整個酒吧的人都向陸山民看了過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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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緩緩轉身,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既然逃不掉,那就戰鬥到底。以前在山裡的時候,麵對山裡的野獸,越凶猛的野獸越不能退縮,因為你稍微露出膽怯,野獸就會撲上來把你撕得粉碎。隻有展現出比野獸更凶猛的姿態,才能求得一線生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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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昂首挺胸,一步步走向舞台中央,每走一步,眼睛瞪大一分,雙拳握得更緊一分,麵容也變得更凶殘一分。等走到舞台中央的時候,已經變得雙目通紅,麵容猙獰。哪怕是在酒吧混跡多年,見慣風雨的林風也不由自主的一陣心悸。下意識的朝二樓的劉強看了一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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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冷哼一聲,重新恢複往日的風采,“你就是陸山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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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並沒有答話,順著剛才的林風的目光,看向二樓的劉強,燈光昏暗,看不清對方的表情,隻隱約中感覺對方在冷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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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中遇到咆哮的熊瞎子,哪怕是山裡一個普通的獵人都知道,你一定要比他咆哮得更加狂暴,才能怔住對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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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並沒回答林風的話,冷冷的看著劉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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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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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發出狂暴的吼聲,就像當初在山裡對著一頭熊瞎子般,巨大的吼聲回響在整個酒吧,聲聲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