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茗茶居,這是陸山民第二次來到這裡。
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是胡惟庸約他談製衡王大虎的事情。
這一次,羅興想讓他到直港大道,沒想到他也約了這個地方。
包房門口站著兩個保鏢,陸山民認識這兩個人,第一次在玫瑰酒吧見到羅興,這兩人就跟在羅興身邊,後麵去找羅興,也見過幾次,這兩人與羅興幾乎是形影不離。
推門而入,當看到包房裡相談甚歡的兩個人,陸山民眉頭微皺。不僅羅興在,胡惟庸也在。
“哈哈,山民來了,快過來坐”。羅興笑著朝陸山民招手。
陸山民笑了笑,走過去,坐在品茗茶居特製的藤椅上,看了一眼胡惟庸。
“胡總也在”?
胡惟庸嗬嗬一笑,“怎麼,不歡迎我”?
“嗬嗬,胡總說笑了,這可是你的地盤”。
羅興一口喝掉茶盞裡的茶,砸吧兩下嘴,把玩兒著手裡的茶盞,“我是個粗人,沒有胡總講究,這麼小的杯子,喝起來忒不帶勁兒”。
胡惟庸笑了笑,“我是假講究,羅總才是真豪傑”。
羅興放下茶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豪傑不敢當,但我絕對是個直爽人”。
“所以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山民,直港大道二十二家酒吧,有十八家酒吧都是常讚的人看場子,其中還有六家酒吧本就是常讚的產業。剩下的四家都是小酒吧,生意還沒有民生西路的幾家酒吧好”。
陸山民靜靜的聽著,估摸著這次進入直港大道,多半就是這四家酒吧了。
羅興接著說道“這四家酒吧的老板,被常讚打壓得喘不過氣來,一直都處於虧損之中,早就想低價脫手,所以我和胡總一合計,反正也便宜,乾脆就把這四家酒吧買了下來”。
陸山民眼中閃過一絲不解,轉頭看了眼胡惟庸。胡惟庸隻是麵帶微笑,神色自然。
陸山民想不通,胡惟庸為什麼要去趟這趟渾水,這明顯是虧本的買賣,四家酒吧生意本來就不好,這一去更是凶險萬分,那裡可不比民生西路,稍微不注意,就會被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以胡惟庸的智慧,陸山民不相信他看不出這裡麵的風險。
羅興接著說道“買酒吧的錢我和胡總一人出一半,至於股份,我們三人平分,安保費與民生西路一樣,也給你開八萬”。
羅興笑眯眯的說道,“山民,你覺得怎麼樣”?
陸山民沒有當初羅興給三成玫瑰酒吧股份給他的時候那種興奮和感激。對於羅興來說,買下四家酒吧隻是小錢,而自己卻要拿著命去拚,更何況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這三成的股份並不讓他覺得對方有多慷慨。
不過,有總好過沒有,至少表麵上還得維持相互和睦的現狀,“羅總、胡總,謝謝你們的厚愛,隻是這份禮太大了,我恐怕受之有愧啊”。
羅興哈哈大笑,拍了拍陸山民的肩膀,眯著眼說道“你當得起”。
胡惟庸笑眯眯的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山民,這是羅總的一片心意,羅總是個耿直人,不喜歡拐彎抹角,你也彆客氣,反倒讓羅總心裡不痛快”。
“嗯嗯嗯,”羅興朝胡惟庸舉起大拇指,“還是胡總了解我,我羅興在百彙區混了這麼多年,誰都知道我一言九鼎,彆人欠我的必須還,我給彆人的,必須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