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又想乾嘛,找關係走後門兒這種事彆找我”?
“哎,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在東海是見義勇為的好市民,在江州依然是,最近發現了些違法犯罪的事情,想著我們也是老朋友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當然是要照顧你的朋友”。
何為民皺了皺眉,“你小子是想找個信得過的警察當靠山吧”?
“嘿嘿,我陸山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需要靠山。我需要的是你這樣剛正不阿不會向邪惡勢力低頭的警察”。
“所有警察都不會向惡勢力低頭”。
“不,我要像你這樣的”。
“像我這樣的位置都不會太高”。
“不用太高,隻要像條惡狗一樣咬著壞人不放就行”。
“你他娘的說誰是狗”?
“額?對不起,我隻是打個比方”。
“最後問你一遍,包裹是不是你寄的”?
“不是”。
易翔鳳淡淡的喝著啤酒,“我雖然很多年沒回國內了,但在中東的時候也偶爾能看見國內的新聞,據說不少有錢有勢的人都有保、護、傘,你確定這事兒能鬨大”?
“你說的那種情況是有,但不能當做普遍現象來看,我們國家能夠欣欣向榮,大多人還是很有原則的”。
易翔鳳看著不遠處的那桌人,“希望你的推斷沒有錯,要是呆會兒警察來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報假警也夠裡到裡麵去蹲兩天”。
陸山民嗬嗬一笑,“易哥,在中東殺人我比不過你,但看人這事兒,從燒烤店打工開始我就學了不少”。
薛東的眼中充滿了侵略,旁邊女兒越是緊張他越是興奮,從一開始的言語挑逗逐漸發展到看似不經意的勾肩搭背。
身穿白t恤的女生早已厭惡到了極點,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對不起我得回去了,再晚宿舍就要關門了”。
薛東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一把抓住女孩兒的手,“我家裡有五星級酒店,今晚我帶你住總統套房”。
女孩兒嚇得臉色慘白,再不經世事的學生也知道眼前這人不懷好意。
女孩兒試圖掙脫被抓住的手,但掙脫了兩下並沒有掙脫開。她有些憤怒,但更多的是害怕,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男子是誰,但剛才的一番交談中知道他是個很有錢的富二代。
“放開我”。
薛東沒有生氣,反而越發興奮。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杯酒。
“就這樣走了太不給朋友麵子了吧,這樣吧,把這杯酒喝了我就讓你走”。
一旁的馬仔也附和道“小曼,看在同學的份上給我個麵子,喝了這杯酒我送你回去”。
女孩兒猶豫了一下,心裡有些害怕,但迫於無奈還是伸手去端桌子上的酒杯。
正當她準備喝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女孩兒轉頭一看,一個陌生男子正微笑的看著她,眼神很溫和,似乎在告訴她不要怕。
薛東眼看好事將成,突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心裡氣不打一處來。他一天遊手好閒,並沒有進入薛家的核心圈,很多薛家的大事並不清楚,前段時間隻是聽長輩說不能外出去娛樂場所,但實際上並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自然也不認識眼前這人是誰。他隻知道一點,在江州沒有任何人敢得罪薛家。
“你知道我是誰嗎”?
陸山民並沒有理會他,含笑對白衣服女生說道“這酒不能喝,裡麵有迷藥”。
女孩兒一聽,大驚失色,手一鬆酒杯就落了下去。
陸山民左手一招,穩穩當當的接住了酒杯,拿在手裡。
“你敢壞我的好事”?薛東猛然起身,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向陸山民。
陸山民右手一抬,輕描淡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嘴角露出詭異冷酷的笑容。
薛東的兩個保鏢見勢不對,趕緊上前。這個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一人一拳直接將兩人放翻。
緊接著就聽見薛東傳來殺豬般的尖叫。
陸山民手上一用勁,而且是全力使出最大的勁兒,一點沒保留。薛東手臂的骨頭向爆炒的豆子一樣咯嘣咯嘣寸寸斷裂,手腕兒處的骨頭不僅僅是斷裂,估計已經變成粉末。這條手臂鐵定是廢了,再好的醫生估計都修不好。
這還沒完,隨著薛東疼痛得倒下,陸山民一腳大力踩在他的腳腕兒處,接著連續跺腳踩他的小腿大腿。搬山境中期中後期接近巔峰的力量全力使出,他一個普通人哪裡承受得起,慘叫幾聲就昏死了過去。
這邊的慘叫引起了酒吧的騷亂,不少人都停下來看向這邊。
這間酒吧算是田湖區最高檔的酒吧,不高檔也配不上薛家公子的身份。酒吧的老板自然也知道這位常客是薛家的公子,江州首富的公子在他這裡出了事那還了得,趕緊親自帶著所有保安衝了過去。將事發的場地團團圍住。
酒吧老板看著氣定神閒坐在凳子上的年輕人有些詫異,一般鬨事之後的人第一時間會選擇逃跑,但眼前這人似乎完全沒有要逃跑的意思。
不過他並沒有詫異多久,立馬憤怒就洶湧而至。因為他看見那位薛家公子正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而這位氣定神閒的年輕人一隻腳正踏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