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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夏知秋這個長袖善舞的女人很有本事,但並沒有多少人相信她是豪園真正的老板。豪園來往的客人非富即貴,不是腰纏萬貫就是身份高貴,能把豪園打造成江州有權和有錢人的聚集地,又豈是一個女人能夠做到的。很多人都在猜測幕後的老板是誰,但猜來猜去誰都猜不透。
越是猜不透就越有神秘感,所以在江州哪怕再有錢,地位再高,對豪園多少都有幾分敬畏之心,倒也說不上是害怕,但至少不會有人敢在豪園鬨事。
豪園頂樓的豪華辦公室,夏知秋高貴得像女王一般緩緩的踏著貓步,緊身旗袍勾勒出完美的大s曲線,白色旗袍上繡著的牡丹花放肆盛開,旗袍開叉的部位露出白玉般的小腿。
夏知秋白皙修長的手指夾著女士香煙,鮮豔的紅色指甲紅得發亮,嬌豔欲滴的紅唇輕咬煙嘴,再緩緩張開,吐出一股淡淡的煙霧,更多了一抹若隱若現的嫵媚。
“敢在豪園設局”。“真是好膽”!前一句聲音溫柔如糯,後一句卻是冰冷刺骨。
坐在沙發上的男子渾身透著冷冽,但一直落在夏知秋身上的目光卻帶著一絲溫柔“要不要我去看看”。
夏知秋扭著腰肢緩緩的坐在沙發上,翹起腿,故意露出如玉般的小腿,輕輕晃蕩。男子忍不住撇了一眼,又不動聲色的把目光移開。
“想看又不敢看,男人做到你這份上真是失敗”!夏知秋言語中透著淡淡的戲謔。
男子眉頭微皺,站起身來,淡淡道“我去阻止”!
“不必了”!夏知秋的聲音幽幽響起,“我到想看看他在我的地盤能搞出什麼花樣”!
薛家的人最近忙於安撫江州的大集團大財閥,幾乎是傾巢而出,就連薛平這個平時很少參與薛家事務的人也出馬。當然他的出馬並不是去拜訪那些真正的大老板,他還沒有那個能力,而是約那些人家的子弟吃喝玩樂,雖然隻是吃喝玩樂,也是表達一種善意的方法。那些企業老板都是人精,從家裡子弟的交往中,自然能看出該看到的東西。
就在陸山民進入包房後幾分鐘,薛平就帶著幾個平時與薛家交好的家族子弟進入了另一個包房。
一桌人推杯換盞不亦樂乎,這個時候包房門打開,一個二十來歲,帶著眼鏡的公子哥兒走了進來。笑哈哈的與大家打招呼。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薛平倒上一杯白酒往桌子上一放,大聲罵道“陳遜你個王八蛋,約好的六點,現在都六點半了,這杯酒你得喝了”。
陳遜扶了扶眼鏡,倒也爽快,拿起酒杯就一飲而儘。
喝完之後把空杯倒過來,一滴酒不漏。“薛大少請客我還遲到,這一杯該罰”。
薛平朝他招了招手,“坐、坐、坐”。
陳遜坐下之後倒上一杯酒,端起酒杯,“薛大少,這一杯我敬你,你可不知道,前段時間聽說你出了事,我在家裡哭得是肝腸寸斷,痛不欲生。還好隻是虛驚一場”。
薛平哈哈一笑,“我也沒想到啊,本少爺隻是去澳門玩兒了幾天,回來之後竟然發現有個混蛋冒充我混吃混喝,算那小子走運提前死了,否則本少爺非要親手一刀一刀割了他”。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在座的都是醉心於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兒,自己不會去想,家裡人也不會告訴他們什麼。包括薛平自己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家裡長輩說什麼也就信了什麼。他到現在都還很慶幸,上次偷偷從爺爺書桌上偷了一張簽名支票跑去澳門賭博輸了個精光,本以為這次回來會被爺爺禁足,沒想到爺爺還主動給他錢讓他請朋友們到豪園聚一聚。
雖然也感到有些蹊蹺,不過他哪裡有心思去細想,有錢吃喝玩樂還去想那些乾什麼。
一桌人喝了兩圈,陳遜突然說道“薛大少,我剛才來的時候,好像看到陸山民了”。
薛平本來心情很好,聽到陸山民的名字,一陣火大。雖然不知道薛家與陸山民的到底有什麼恩怨,但他還是知道振威武館踢館是陸山民的人乾的,春風空調薛家本來十拿九穩,因為陸山民山海資本的注資讓它到嘴的肥肉飛走了,還有去年到東海,因為蔣琬還被陸山民打了一頓。
“你確信沒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