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高昌爆喝一聲。
“呲、、、”,輪胎與路麵摩擦出刺耳的呲呲聲。
“保護好董事長”。高昌冷冷的說了一句,汽車還沒停穩,已經推門而出。
納蘭振山一臉的風輕雲淡,“來人是黃金剛的孫子吧”。
坐在一旁的老者答道“看體型和氣勢,應該就是他”。說著問道“要不要我去幫幫高昌”。
納蘭振山淡淡道“你加上高昌,對他有必殺的把握嗎”?
老者皺了皺眉,抬頭透過前擋風玻璃望去,“如果他不跑,殺他隻是時間的問題”。
“算了吧,他這次的目標是高昌,不會留下來讓我們殺的”。
司機驚魂未定,擦了擦汗,“這人不要命嗎,敢和汽車對撞”。
老者笑了笑,“如果真撞上,他不一定會死,但這輛車鐵定要廢掉”。
司機驚訝的張大嘴巴,“他還是人嗎”?
老者淡淡道“他已踏入這個世界武夫的頂尖行列,千萬彆小看各行各業的頂尖人物,這類人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納蘭振山嗬嗬一笑,“有意思,我倒要看看這個黃九斤比他爺爺又如何”。
老者道“不管內家還是外家,同等境界之下都是拳怕少壯,高昌快五十歲了,這小子才二十多歲。勝負難料,至少在短時間內難分勝負”。
納蘭振山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這裡雖然不如城裡車水馬龍,但來往也有不少汽車經過。警察很快就會來。看來我們是沒那個機會看到勝負了”。
老者點了點頭,“正如您所說,他不是來刺殺的,不過是想出一口氣而已”。
納蘭振山淡淡道“親爺爺被殺,不出麵討口氣,實在難以說得過去”。
高昌知道黃九斤會來,不過沒想到他會撇下陸山民這麼快趕來。他很想見見這個從未謀麵的師侄,很想會會這個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是否像情報中所說的那麼強悍。作為一個頂尖武夫,他從來不怕遇到強悍的對手。對手越強他隻會越興奮。
武道磨礪,遇強更強!到他這個境界,要想更進一步,缺的就是高手砥礪。隻可惜這個世界上能被稱之為高手的人少之又少。眼前來了一個,這是多麼的幸運!
黃九斤也沒想過他會這麼快來,要不是陸山民觀江突破易髓境後期,他還得繼續忍著。
但他早就想來,在聽到海東青說出爺爺已死消息的時候就想來,每晚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手刃高昌的畫麵。
他不像陸山民是懵懵懂懂中長大,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所有的事情,很小的時候就把高昌兩個字與叛徒畫上了等號。
這個叛徒是爺爺口中千年難得一遇的外家拳天才,爺爺在見他第一麵幾乎就認準了這個徒弟。如今這個叛徒不但賣主求榮,還欺師滅祖。
此人不殺,天理何在!此人不殺,枉為子孫!此人不殺,不配姓黃!
“吼”!!!黃九斤發出震天狂吼,正如他小時候在山裡捕殺熊瞎子一般。
高昌眼裡帶
著冷漠的興奮,雖然還沒交手,但他能清晰的感知到,這個年輕一代的第一人並不是浪得虛名。
兩人轉瞬間對撞在一起,兩人都是帶著極大的自信,沒有任何花哨的撞擊在一起。以硬對硬,以強對強。
“砰”一聲巨響,哪怕是坐在百米開外汽車裡的人也能清晰的聽到那聲巨響。
一撞之下,高昌生生被撞出十米開外,皮鞋與柏油路麵摩擦升起淡淡青煙,散發出難聞的橡膠味兒。
高昌渾身骨骼哢哢作響,這一撞猶如一座大山撞來,這種壓迫感比黃金剛來得更甚。
黃九斤也被撞得後移四五米,腳上的運動鞋呲呲作響。
雙目布滿血絲,雙拳捏出了汗水。
“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