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期立交橋上停車,後麵的車立馬出現了擁堵,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擠到了兩人麵前。
陸山民拉著馮曉蘭鑽進了黑色轎車,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弧度,“我們得換輛車了”。
被陸山民拉進黑色轎車,開車的司機是個帶著口罩和墨鏡的男人。馮曉蘭再是個傻白甜的新人菜鳥,但好歹也是個警察,立馬就意識到自己被劫持了。
“陸山民,你敢劫持警察”?雖然是質問,但語氣中明顯帶著害怕。
陸山民淡淡的笑了笑,剛才上出租車的時候就悄悄給冷海發了個短信,讓他提前派個人在一號橋附近等候。
“馮警官,你可是答應和我約會,怎麼能叫劫持”。
陸山民的笑容與之前一樣人畜無害,但在馮曉蘭看來卻帶著彆樣的意味兒。嚇得雙手抱胸。
“你想乾嘛?劫財還是劫色”?
陸山民嗬嗬一笑,“你看我是缺錢的人嗎”?
馮曉蘭嚇得往邊上擠,淚花開始在眼裡打轉。“不要啊,我還沒談過戀愛”。
耿浩所坐的出租車被堵在後麵,當他再次跟上陸山民和馮曉蘭坐的出租車的時候才鬆了口氣。直到跟著那輛出租車轉到了郊區,發現出租車裡出來的人不是陸山民和馮曉蘭的時候才意識到陸山民早已金蟬脫殼。
隨著黑色轎車駛入一片城中村的老舊小區,馮曉蘭越來越怕,她很後悔為什麼不聽耿浩的話,非要逞強立功,這下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馮曉蘭膽怯瞄著陸山民,其實這家夥長得不算醜,身材也挺好,笑起來也很溫柔,就是不知道呆會兒
會不會也很溫柔,要是個變態的話怎麼辦,想到警校裡學的那些案例,有的男人看起來斯斯文文,內心醜惡變態,什麼花樣都能玩兒出來。她越想越害怕,眼淚禁不住流了出來。自己還沒談過戀愛,寶貴的第一次就要這麼被剝奪了嗎。
餘光瞄到開車的司機,腦海裡湧現出更可怕的念頭,還有這個戴墨鏡口罩的男人,他們不會要玩兒3p吧。
想到這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陸山民苦哭笑不得,淡淡道“彆害怕,隻是吃頓飯而已,我對你沒興趣”。
馮曉蘭半信半疑的看著陸山民,女人的思維有時候很奇怪,剛才還在還在害怕被xxoo,現在腦海裡突然又冒出另外的想法,對我沒興趣,難道我就這麼沒魅力嗎。
想到自己從小學開始就有無數的男生排著隊追她,立馬否定了自己沒魅力,想到那些罪犯撒謊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她斷定陸山民是在說謊。
“陸山民,識相的趕緊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陸山民眼睛一亮,微笑的看著馮曉蘭,他一直懷疑這個女孩兒的身份不簡單,否則怎麼剛畢業就想去哪個公安局就去哪個公安局,更何況馬鞍山這麼嚴格要求的一個人,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怎麼會要這樣一個菜鳥新人。
“說來聽聽,說不定我一害怕就不敢跟你吃這頓飯了”。
馮曉蘭立馬找到了希望,昂起頭說道“我爸是省公安廳的人,我全家都是警察”。
“哦”,陸山民鬆了口氣,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馮曉蘭鼓起勇氣等著陸山民,“現在知道害怕了吧,趁你還沒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趕緊放了我,否則你就等著坐牢吧”。
“馮警官,和你吃頓飯違背了哪條法律”。
“你,你劫持我”!
“不不不不,”陸山民搖了搖頭,“是你答應和我一起吃飯的,耿警官可以作證”。
說話間,汽車停在了一家破爛的旅館門口。
馮曉蘭下車看見這家掛著日租、鐘點房廣告牌的破爛旅館,心如死灰。再一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陸山民,你是個大騙子”。
。九天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