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青身上氣息大動,聲音冰冷刺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可以威脅到我海東青”!!
向問天眼神變幻,最終還是收斂了氣息沒有動手。
陸山民一路走過,看到了已經退居二線的薛禮滿臉無奈,看到了剛接替薛禮的薛正滿臉寒霜,看到了被他毀容的薛平一臉憤恨。看到了薛榮、薛疆、薛達、、、等一眾薛家人臉上精彩的表情。
都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但陸山民此刻卻是出奇的平靜,不是裝出來的平靜,是內心真的波瀾不起。也許正如海東青說的那樣,當恨一個人到一定程度,那種恨早已內化上升到一個新的境界。
陸山民漸漸走到了靠近舞台的位置,同時也靠近了薛宇坐的那一桌。他的目光沒有過多的情緒,異常平靜的落在薛涼身上。隨著越來越近,他能聽到薛涼雙拳緊握的哢哢聲,也能看見薛猛做好了起身阻攔的準備。
薛猛向薛宇投去詢問的眼神,隻要薛宇點頭,他將不顧及今晚是何場合,也不顧及在場的媒體記者明天會寫出什麼樣的報道,直接將陸山民扔出去。
薛宇麵色平靜,淡淡道“誰都不許輕舉妄動”。
陸山民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在舞台前停頓了一下,跨步走了上去。
整層樓都安靜了下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陸山民到底要乾什麼。
兩名主持人不愧是江州衛視的當紅主持人,對於突發的情況絲毫沒有慌張。
女主持人一襲紅色長裙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陸山民,含笑說道“剛才大家欣賞了精彩的小品和優雅的歌聲,這位先生是不是也想表演個節目助興”。
陸山民放眼大廳近千人,淡淡道“今晚這場盛會深深打動了我,為表示對薛氏集團的感激之情,我打算獻個醜”。
男主持人拿著話筒朝台下的人招手,說道“大家為這位先生的勇氣鼓掌”。
舞台下掌聲響起,不少人開始叫好。這些人都是那些不認識他的人。
女主持開玩笑的問道“不知到先生是想一展歌喉,還是來一段賞心悅目的舞蹈”?
“我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
“那請問先生有什麼才藝”?
“烤燒烤算不算”?陸山民開玩笑的問道。
女主持人笑聲連連,“先生您真幽默,您要是能在這裡烤燒烤的話,那在座的各位就有口福了”。
陸山民笑了笑說道“開個玩笑”。說著淡淡道“我自幼練習過幾招武術,想給在座的各位表演一段”。
男主持人笑道“當然可以,今晚唱歌跳舞小品相聲都有了,就差個武術節目”。
“但我的表演還需要一個人配合”。
主持人繼續問道“不知道先生有沒有事先想好的人選”?
陸山民含笑看著台下雙目充血的薛涼,淡淡道“聽聞薛家以前是江州的武術世家,想來家族裡都是武林高手,如果薛涼薛二公子不介意的話,還希望你能賞臉配合一下我”。
在場的所有人,不管是知道上次振威武館兩人擂台比武一事還是不知道的人,全都將目光投向了薛涼。
薛涼雙拳捏出了水,一雙瞪圓的眼睛緊緊盯著薛宇。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爸”!
薛宇眉頭微微一皺,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薛猛。
薛猛也是眉頭緊皺,如今這個局麵是騎虎難下,對方已經點名薛涼上台,若是不上,薛家的臉就會很難看。如果上,雙方在台上必然是一場血腥的搏殺,贏了倒好,輸了的話一樣丟臉。雖然他確信這次薛涼一定能贏,但陸山民既然敢當著這麼多人挑戰,不得不擔心他有什麼倚仗。”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讓薛涼如芒在背。帶著懇求的眼神看著薛猛。“大哥,他這是在虛張聲勢,賭我不敢上”!
薛猛猶豫了片刻,對薛宇說道“二叔,上次一戰之後薛涼已經踏入搬山境後期初階,陸山民即便有突破也頂多是搬山境中期巔峰,看似很接近,但差一個大境界就是天差地彆,我認為薛涼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