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物以稀為貴”。說著頓了頓,“也許是女人與生俱來的好奇心”。說著又頓了頓,“或許女人天生就犯賤,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說著停頓了半天,像是在思考著還有什麼理由。陸山民沒有打斷,靜靜的聽著她還有什麼也許。
等了半天蔣琬也沒有開口。
陸山民淡淡道“你說的最後一點不僅適用於女人,男人也一樣”。說著頓了頓,“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牽強”。
蔣琬淡淡一笑,“這重要嗎”?
陸山民苦笑一下,這確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答應了,共榮商會就會立馬出手,山海集團和海家、曾家至少能暫時脫離覆滅的危險。如果他不答應,恐怕三家的覆滅就在眼前。
蔣琬期待的看著陸山民,那種眼神就像是一個女孩兒在等著心中的男神向她表白,有那麼一刻,他還真有幾分相信蔣琬喜歡他,不過這也不重要。
蔣琬的聲音再次響起,“一邊是傾家蕩產報仇無望,一邊是對心愛女人的承諾。一邊是那麼多兄弟姐妹的前程,一邊是撕毀承諾的良心不安。確實很難抉擇”。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闞爺的意思”?陸山民剛問出口,就突然意識到自己又問了一個很沒意義的問題。
果然蔣琬再次問道,“這重要嗎”?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蔣琬兩指夾著勺子不慌不忙的攪動著咖啡,對於陸山民的反應似乎早在預料之中,臉上並沒有太明顯的表情。
就這樣兩人靜靜的坐了十幾分鐘,陸山民抬頭帶著歉意的說道“對不起”。
蔣琬臉上流露出一抹哀怨。“為了曾雅倩,你可以放棄山海集團這麼多朋友的利益,真不知道該說你重情重義還是無情無義”。
陸山民搖了搖頭,“我相信阮玉他們也不會同意為了自身的利益去做這樣一場交易,如果唐飛還在,他也不會同意”。
蔣琬自嘲的笑道“我從未想到過會有男人拒絕我”。
“你是個好女孩兒”。
蔣琬笑了笑,“可惜好男人心裡早已有了彆人”。
陸山民無奈笑道“我算不上是個好男人”。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蔣琬淡淡問道。
陸山民點了點頭。
“曾雅倩和葉梓萱,你愛誰更多一點”?
陸山民皺起了眉頭。
見陸山民不回答,蔣琬莞爾一笑,“你還真是個奇怪的男人”。
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張票,笑道“這是明晚江州衛視春晚的入場券”。
陸山民疑惑的看著蔣琬,不明白這個時候為什麼還給他這個。
蔣琬把入場券放在陸山民身前,起身離去,剛走出兩步又回頭笑道“我發覺我有可能真的喜歡上了你”。
“蔣小姐”?
蔣琬嫣然一笑,“彆緊張,我隻是想幫幫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