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淡淡笑了笑,“謝謝你”。
郝偉笑道“我現在也是山海集團的股東,幫你就是幫自己”。正事兒談完,郝偉恢複了平常的樣子。
“雅倩知道了吧”。
“嗯”。
陸山民苦笑道“這次又得讓她擔驚受怕了”。
郝偉笑了笑,“這你放心,我和雅倩從小一塊兒玩兒到大,她的承受能力比男人強”。
說著又說道“我來的時候她讓我托話告訴你,叫你不用擔心,她會把山海集團給你看好,哪怕你坐一輩子牢她也等你”。
陸山民哭笑不得,歎了口氣,“這話像她說的”。
郝偉拍了拍陸山民肩膀,打趣道“人生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陸山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我欠她的太多了,得用一輩子去償還”。
郝偉嘿嘿一笑,“你就得意吧。我來之前去醫院見了趟海東青,真沒想到這個在東海令人聞風喪膽的母夜叉竟也對你流露出擔憂之色”。
“她的傷好些了吧”?陸山民下意識問道。
郝偉擠眉弄眼的笑道“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好得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出院了”。
“彆瞎說,我跟她隻是朋友”。
“你我都是男人,男人本色嘛,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你敢對海東青這個女魔頭下手,不愧是我崇拜的英雄”。
陸山民咳嗽兩聲,岔開話題說道“我現在關在裡麵,和外麵完全斷絕了消息,你替我告訴她和段一紅,叫她們不要擔心”。
郝偉嗬嗬笑道“放心吧,你身邊的女人個個是奇女子,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我在醫院除了見到了海東青,也見到了段一紅。說實話,我從她們臉上除了看到擔心之外,看到更多的還是輕鬆。她們讓我告訴你,叫你在裡麵好好呆著,外麵的事情交給她們就行了”。
陸山民笑了笑,好幾次死裡逃生,段一紅都被他嚇壞了,被關在看守所裡,反而讓她放心了不少。難怪這次被抓,她沒有動用各種關係給馬鞍山施壓力。
豪園,夏知秋熱情的給海東青端上一杯茶。
“海小姐,你住院這段時間沒去看你,還望你理解”。
海東青淡淡道“我理解你的立場,這一次我同樣不想讓你為難”。
夏知秋笑道“謝謝你的理解,其實我背後的人挺欣賞陸山民,他那副字寫得特彆好。但欣賞歸欣賞,地位越高的人越小心,生怕出了丁點兒差錯,不到情況完全明朗的時候不會輕易出手”。
海東青眉頭微皺,“彭超和陳星是不是在你手裡”?
夏知秋微微一笑,“海小姐快人快語我也就直言不諱,確實在我們手裡”。
“你不打算交出來”?
夏知秋麵露為難之色,說道“牆倒眾人推,現在薛家這麵牆還沒倒”。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交出來”?
“決戰之後”。
海東青眉頭微皺,“你想耗乾新洲商會、山西商會和晨光係的資本,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夏知秋嫵媚笑道“我是個商人,我背後的人看重的是利益,薛家太早垮掉對我們不利”。
“你們就不怕薛家垮不了”?
夏知秋笑道“垮不了也沒關係,不死也脫了層皮。有這兩個人在,也能狠狠敲薛家一筆”。
海東青冷冷道“還有個問題,薛猛是不是你們所殺”?
夏知秋臉上露出微微驚愕,“薛猛不是陸山民殺的嗎”?
“他說不是”!
夏知秋疑惑的看著海東青,“他會不會撒謊”?
“不會”!海東青堅定說道。
夏知秋沉思了片刻,“這事越來越複雜了”。
“真不是你的人”?
夏知秋搖了搖頭,“不是”。
海東青眉頭緊皺,沉默了半晌說道“彆人不清楚,但你我都知道,薛家的底蘊並不是其他人看到的那麼簡單,你不交出陳星和彭超兩人,薛家並不一定會在這一戰中倒下”。
夏知秋皺了皺眉,“如果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
海東青淡淡道“薛家的利益牽扯到很多人,省裡和市裡會有不少人想保薛家不倒。我希望這一場決戰公平公正,沒有政府層麵的乾涉”。
夏知秋默不作聲,沉思了一兩分鐘。
“我儘力而為”。
各位朋友對不住了,昨天欠下的兩章今天來不及補了,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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