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想當一輩子殺手”?
祁漢眼中有些迷茫,“除此之外,我還能做什麼”。
黃九斤笑了笑,“我覺得保鏢也不錯”。
“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祁漢黑著臉說道。
“你的祖上本就是保鏢局,祁家鏢局在明清兩代一直享有很高的聲譽,這也是為什麼祁家拳的拳法以防禦和守護為主的原因,我說得沒錯吧”。
“你說得沒錯,祁家的鏢旗現在還躺在我的箱底”。
“外家激發身體
潛能是逆天而行,克服心中的魔障更是如此。內家隻要天賦夠好,契合天地之道,就能一日千裡。唯有外家,不管是從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是一步一個腳印的負重前行,沒有半點捷徑可走”。
祁漢低著頭,到了他這個境界,自然懂得這些道理。隻是這些年一味的追求進步,從未去細細的深究過。聽了黃九斤的一番話,心裡才漸漸敞亮了起來。心情也好了起來。
“有件事情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說服海東青放過柳一刀的”。
黃九斤皺了皺眉,思索了半天,喃喃道“我也和你同樣好奇”。
見祁漢不相信,黃九斤淡淡道“不知道什麼原因,她被我激怒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突然就改變了主意。”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心海底針,猜女人的心思比武道逆天而行還要難”。
祁漢深以為然,點了點頭,“零距離了解過無數女人,本以為對女人足夠的了解,現在才知道一點不了解女人。”
黃九斤皺了皺眉,大概知道這個天狼盟狼頭曾經的種種惡性,當年上中科迪拉斯山,就看見過一具的西方女人屍體。
“你了解的隻是女人的身體”。
“咳咳”!雖然黃九斤的聲音不大,但祁漢還是咳嗽兩聲壓製住他的聲音,“小聲點,這裡不隻有男人”。
黃九斤看了眼遠處海東青的背影,也意識到說錯了話,他雖然不怕海東青,但這樣的女人還是少惹為好。
“我殺過的人不少,不是一個迂腐的人。但,凡事有所為有所不為,做人應該有一條不能逾越的底線,否則就會走火入魔”。
祁漢無法理解黃九斤的觀點,“這件事上,我讚成海東青的做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那個醫生活著始終是個隱患”。
“馬嘴村的人都不允許濫殺無辜的事情發生”。
祁漢笑了笑,“你們村出來的人都是奇葩,特彆是陸山民”。
黃九斤也咧嘴笑了笑,“山民是個好人”。
“根據我多年的經驗來看,好人通常沒有好報,我接的單子中不少都是好人,最後還不是死在我的手上”。
“所以才需要更多我們這樣的好人,才能保護好家人免於死在你這樣的殺手頭子手上”。
祁漢嗬嗬一笑,不想和黃九斤爭論這種在他看來毫無營養的問題。
“你現在和我一樣見不得光,以後有什麼打算”?
“他和你不一樣”。海東青踏步朝兩人走來,目光停留在黃九斤身上。“你的傷勢比我想象中恢複得好,過兩天我安排你離開華夏”。
黃九斤眉頭微微皺了皺,淡淡道“我若要離開,自己走就行了,用不著麻煩你”。
“我必須親自送你離開”。海東青語
氣不容置疑。
黃九斤有些頭疼,“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但現在還不是我離開的時候”。
“你錯了,我沒有閒情逸致關心你的死活”。說著看了眼祁漢,“他雖然藏在這裡,但警方並沒有注意到他,也不知道陸山民和他的關係,而你不一樣,以前你是他的助力,現在的你隻會托他的後腿”。
海東青走出兩步又再次停下,補充說道“陸山民的死活我同樣不在乎,但花了那麼大心血,賭上了那麼多人的身家性命,我不允許任何的阻力和破綻的存在”。
看著海東青走進屋子裡關上了大門,祁漢不解的看向黃九斤,“她最後一句話是想表達什意思,怎麼感覺怪怪的”?
黃九斤揉了揉太陽穴,“是挺怪,沒聽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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