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率先下車,一馬當先。
五十多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緊隨其後,殺氣彙聚,瘮人刺骨。
門口的保安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秦風一腳踹翻在地。
樓上,胡惟庸站在落地窗前,嘴裡叼著的雪茄煙霧彌漫。
一旁的陽林眉頭微皺,“胡爺,要不要暫避鋒芒”?
胡惟庸搖了搖頭,“成敗就在今天,錯過了就不再有機會”。
“但是、、”
“這是最後的賭局,我和阮玉都在賭,阮玉在賭我會不會知難而退,我在賭她害不害怕晨龍集團天下大亂”。
陽林有些焦慮,“今日若是亂起來,就等於挑開了兩派之間最後的遮羞布,接下來的內鬥,將沒有任何一方是贏家”。
“禍起蕭牆,內部瓦解,這正是他們最想看到的一幕,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哎,阮總畢竟隻是一個女人,女人難免情緒化,她要是死磕到底、、”
“她是一個女人,但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胡惟庸從嘴裡取下雪茄,雪茄在手上微微顫抖。
··········
··········
劉妮半蹲在花台上,雙手捧著一杯奶茶,抬頭仰望著天空。
灰蒙蒙的,霧沉沉的。
她一向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孩兒,不管是馬嘴村的窮苦艱辛,還是出山後的生死一線,心裡從來沒有過壓抑或苦悶。仿佛自成一個世界,外麵的世界永遠也影響不了她。
但是現在,她的心裡卻有那麼一絲沉甸甸的感覺,就像這天氣一般,讓她渾身不舒服。
自從回到東海,她每天就在浩瀚集團周圍瞎逛,暗中保護曾雅倩,像是一隻被困住翅膀的小鳥,無法自由飛翔。
不遠處,一個身著考究的女人緩緩走了過來。
她知道這個女人,是曾雅倩的秘書。
關悅走到近前,臉上帶著職業性的溫柔笑容。
“劉小姐,董事長請你上去”。
劉妮翻了個白眼,“晨龍集團都快翻天了,她還真坐得住”。
關悅笑了笑,“那是陸山民的家事,我們也是有心無力”。
“山民哥的家事”?劉妮眨了眨大眼睛,“她還真把自己當外人”。
關悅無奈的笑了笑,“具體的情況我也不了解,您要是有什麼疑問,還是當麵問她吧”。
劉妮起身拍了拍屁股,“我倒真想聽聽她怎麼解釋,山民哥缺的東西很多,但就是不缺女人,要是真把自己當外人,就趕緊彆站著茅坑不拉屎,後麵排著隊的還多著呢”。
········
········
“秦風”!一聲大喊從大廳外響起。
張忠輝一路狂奔來到大廳裡,攔在秦風一行人的身前。
秦風撇了眼氣喘籲籲的張忠輝,冷冷道“你來得正好,跟我一起上去清理叛徒”。
“你不能上去”!
“你說什麼”?!秦風既是意外又是震怒。
“你忘記山民哥說過的話了嗎”?
秦風狠狠的盯著張忠輝,“你也是他們的人”?
張忠輝使勁兒的搖頭,“山民哥給你的職責是保護集團高層的安全,沒讓你乾涉集團高層的決策”。
“再不讓開,彆怪我不顧多年兄弟情分”。
張忠輝死死的攔在秦風身前,“你想挑起集團內鬥嗎”!?
“不是我挑起,是他們挑起”!秦風怒不可遏。
張忠輝張開雙手,“你想過後果嗎”?
“後果?我隻知道不拿下那些反骨仔,晨龍集團就要改名換姓了。我隻知道要是讓那幫叛臣賊子得逞,我就沒臉見山民哥”。
“你冷靜點好不好”?秦風雙拳緊握,手上的關節哢哢作響。
“我最後問你一次,讓不讓開”?
張忠輝咬緊牙關,搖了搖頭,“除非你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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