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死了、、”。二蛋仰麵躺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嘖嘖嘖嘖”,陸山民一邊歎息一邊搖頭,“我看還是算了,你吃不了這個苦的”。
小男孩兒嗖的一聲起身,睜大眼睛與陸山民對視,“不疼”!
“真不疼”?
“真、不疼”!
“啊”!陸山民抬腳又是一腳,空中又是一聲慘叫。
二蛋落地之後,濺起一片雪花。“我去你大爺,我還沒準備好”!
陸山民再次走到他的身前,“疼不疼”?
“不疼”!二蛋爬起身來,牙齒咯咯打架。
此刻在院子裡冥想的花妞兒被慘叫聲驚醒,看著二蛋被陸山民當成皮球一樣踢來踢去,嚇得目瞪口呆。
見陸山民直起腰,二蛋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
不過陸山民這次沒有再踢他,而是轉身朝林子裡走去,一邊走一邊東看看、細看看。
二蛋昂起頭,對著陸山民喊道“就這?也太小兒科了吧”。
陸山民在林子裡轉了一圈,終於在一棵拇指粗的小鬆樹前停了下來,然後揮手一劈,鬆樹齊整的斷成兩截。
然後轉過身,以手做刀,一邊劈砍去樹乾上的枝丫,一邊念念有詞,‘嗯,這根合適’。
二蛋扯了扯嘴角,有些後悔剛才喊出的話。
陸山民滿臉笑容的走到二蛋身邊,抬起又是一腳,隨著‘啊’的一聲慘叫,直接將他踹出去七八米,直接將他送進了院子中,剛好落在花妞兒的身前。
若是以往,陸山民斷然不敢這樣踢人,但與更元道長一戰,再加上與呂不歸一戰,他對內氣的控製已經到了如臂使喚的地步,這一腳看似勢大力沉,實際上踢在二蛋身上的力量很有限,之所以能把他踢這麼遠,那是因為內氣的推送。
陸山民走進院子,將劈成木棍形狀的鬆樹枝遞給了一臉茫然的花妞兒。然後坐在門檻上喝了一口茶,茶在火盆前尚有餘溫,還未完全冷去。
“花妞兒,打他”!
“啊”?小女孩兒握了握手裡的棍子,有些不安的看著二蛋。
二蛋爬起身來,挺起胸膛,“你沒聽見嗎,讓你打”。
小女孩兒看了看陸山民,再看了看二蛋,“那我真打囉”。
二蛋豪邁的揮了揮手,“真囉嗦”。
“啊”!
二蛋的慘叫嚇得花妞兒後退了一步,一臉無辜的說道“是你讓我打的”。
二蛋緊緊的咬著牙關,“你怎麼跟他一樣,打之前說一聲好嗎,我還沒準備好”。
陸山民含笑看著院子中的兩個小孩兒,滿意的笑了笑。“輕了,再加大點力”。
二蛋砸好馬步,雙拳緊握,這一次,他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吼道“來吧”!
“啪”!花妞兒這次加大了一分力氣,二蛋這次隻是悶哼了一聲,沒有叫出聲來。
打完之後,花妞兒轉頭看向陸山民,“還打嗎”?
陸山民點了點頭,“還是輕了”。
“啪”!
“哼”!
陸山民搖了搖頭,“還是輕了”。
花妞兒哦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握住棍子,深吸一口氣,緊緊的咬著牙關,瞪圓了眼睛。
棍子帶著風的聲音呼嘯而過,‘砰’的一聲打在二蛋的肚子上。
“噗通”一聲,二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鐵青,張開嘴巴,半天隻有出氣沒有進去。
陸山民抓起一個雪球扔過去,雪球打在二蛋的天闕穴上,他才哦的一聲緩過氣來。
“花妞兒,重了”。
花妞兒撓了撓頭,“還打嗎”?
陸山民幸災樂禍的看著二蛋,這幾天被他折騰得夠嗆,現在是心情無限好啊。
“還打嗎”?
“打”!二蛋站起身來,額頭上滿是汗水。
“砰”!花妞兒揮舞著棍子又是一棍,再一次將二蛋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花妞兒轉頭看向陸山民,露出一抹天真的笑容,似乎再問打得好不好。
陸山民笑了笑,“花妞兒,女孩子要溫柔,再輕一點點”。
花妞兒哦了一聲,減輕了一絲力量,一棍子打在已經起身的二蛋身上。
這一次,二蛋悶哼了一聲,搖晃了兩下,沒有跌倒。
陸山民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是這個力道,以後每天打一次,前胸二十棍,腹部二十棍,後背二十棍,腰部二十棍,左右大腿各二十棍,左右小腿各二十棍,雙臂各二十棍。一棍不能多,多了會打壞他,一棍也不能少,少了達不到效果。記住了嗎”?
花妞兒乖巧的點了點頭,“記住了”。
陸山民笑嗬嗬的看向二蛋,問道“疼不疼”?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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