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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版,賽文99ov第一章】
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一條黃金巨龍猶如夢幻般穿梭其間。
無垠的宇宙背景之下,一片馬首狀星雲猶如雕刻大師般,巧妙地鏤空了星海一角,將隱藏在背後的繁星揭示在幽深的宇宙真空之中。厚重的不透光氣體雲層綿延萬裡之遙,層層疊疊地覆蓋在這片廣袤的星際區域,形成一道壯觀的宇宙帷幕。
馬頭星雲
龍敏銳地感知到了。
穿越那虛無縹緲的氣體星雲彼端,一絲微弱卻穿透力十足的低語聲悠然飄蕩而來……
從彌漫著神秘氣息的氣體星雲之內,無數攜帶著情感密碼的微粒子翩然逸出,猶如宇宙間的信使,在無垠的星際間穿梭傳播。其中一顆特彆的微粒,悄然靠近了龍那猶如感知天線般的觸手邊緣。
在宇宙中傳遞的微粒子
令黃金龍頗感興趣的,是從那低語聲中傳遞的信息並不攜帶痛苦與哀愁。要知道,這片氣體星雲乃是一個囚禁罪犯、流放犯錯者的所在,對於像黃金龍這樣在宇宙間遊曆的存在而言,這是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每當穿越黑暗空間周邊時,往往能聽見來自黑暗深處的罪人因自己愚蠢的行為而發出的悔恨之聲,或是被囚禁者憤懣不平的咒罵,這些倒也不足為奇。
然而,這一次,借助微粒子傳遞至黃金龍觸須邊的情感信息,與以往截然不同。它並未沾染痛苦與悲傷的色彩,反而呈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與淡泊。
黃金龍之所以對此饒有興趣,源於在這低語聲中蘊含了一種奇異的情感,足以觸動他本該冷冽的心弦。不妨打個比喻,在久遠的進化史前,生命尚以物質構建肉身,那時,唯有能接納對方遺傳因子、允許彼此基因交融繁衍後代的生命體,才能領悟這份情感。是的,黃金龍曾在古代文明的記憶中尋得線索,那時的人們將這種情感賦予了一個美好的名字——“愛”。
為了追求宇宙的廣闊天地,黃金龍舍棄了自身的局限與殘缺,化身為一個純粹且獨立的存在。對於同為進化的探索者的他來說,源自黑暗監獄深處這份古老的“愛”,猶如一塊磁石般吸引著他,喚起了他濃厚的興趣。
“理論上講,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
在宇宙中旅行的龍
在氣體星雲那深邃而嚴苛的世界底層,任何擁有實體結構的原始生命形態皆難以維係生機。那裡,即使是堅硬如鑽石的物質也會被無情地蒸發殆儘,由蛋白質構築的脆弱生命,在短短瞬間便會回歸最原始的原子狀態。
“在這宇宙的偏遠邊界,在這嚴酷到極致的環境中,竟有人在低聲訴說著愛意。——究竟是哪位存在,被囚禁在這片流放之地呢……”
黃金龍抬起他那如鐮刀般鋒銳的頭部,內心的求知欲讓他無法按捺。
即便強大如黃金龍,在這漫無邊際的氣體星雲中,也難免有陷入其中而無法自拔的風險。
黃金龍敏銳地覺察到了那傳遞著愛意的波動,他無法對此置若罔聞,繼續徑直前往下一個恒星觀測點。
“在這浩瀚無垠的時間河流中,稍微偏離航線走上一段曲折的道路,又有何不可呢?”
懷揣著這樣的自我寬慰,黃金龍用熠熠生輝的魚鱗裹挾住自己柔軟的身軀,將其蜷縮成圓盤形,輕捷地反轉身形,以近乎光速的姿態向那片氣體星雲疾馳而去。
黃金龍的輝煌身影逐漸隱沒於漆黑無光的另一側,周遭的一切再度沉溺於無邊的黑暗深淵。
馬頭星雲
厚重的氣體星雲背後隱藏著一片熾烈高溫與極端重力交織而成的煉獄世界。
承載著黃金龍智能的軀殼是由某種特殊材質鑄就的,即使以逼近光速的速度穿越宇宙,其身軀也能確保安然無恙。然而,在這樣一個連時間和物質規則都幾乎被顛覆的地方,真的可能存在能夠傳遞“愛”這樣情感的生命體嗎?
黃金龍悄然伸出其靈敏感知的觸須,試圖捕獲從氣體星雲核心區域逸散出的細微粒子。
“吾亦非無好奇心之輩……”黃金龍在內心深處低語,他深受困於星雲囚籠中的罪人所散發出的那份清新情感觸動,因此甘願冒著風險,一探究竟。
附著在微粒子上的信息逐漸彙聚,在黃金龍意識的幽深領域中,一個身披紅色戰甲的男子形象若隱若現,那並非實體,而是黃金龍憑借感知到的微粒信息塑造出的那位男子的模樣。
“莫非這就是那位紅色戰士!?是他嗎!?居然會是他傳遞出這般古老的‘愛’的情感?”黃金龍對此情境感到無比驚異,他反複用觸須觸及微粒,多次確認這一信息的準確性。“的確是他沒錯。”在核實了微粒子攜帶著關於愛的信息之後,黃金龍決意要與這位紅色戰士建立聯係。
坐牢的七爺
“閣下是何方神聖,緣何落得此處囚禁?”隨著這一問話驟然響起,位於氣體星雲核心處的戰士止住了低語,抬頭搜尋聲音來源。他那雙眸子綻放出黃金般的光芒,然而在這連光波都無法逃脫壓縮的超重力囚室中,找尋黃金龍的身影無疑是徒勞之舉。
黃金龍將自身的形象投影至一顆微粒子上,瞬間將其送入了紅色戰士的意識維度。
“你也能夠看見我的樣貌嗎?”黃金龍在心靈感應中問詢。
紅色戰士的意識捕捉到了黃金龍的形象,並反饋了一個堅定而點頭的姿態,雙方遂建立起了一種非同尋常的交流方式,接下來的對話應當能夠順暢進行。
“我是恒星觀測員……”黃金龍率先表明身份,並在意識層麵表現出敬意。
“途經此地,正前往下一個目的地的路上,無意間在氣體星雲邊緣捕獲到了你的意識信號。”黃金龍娓娓道來。
紅色戰士回應:“原來你也是恒星觀測員,儘管我們的銀河歸屬不同,肩負的使命卻是相通的。”
“在某顆星球上,像你這般形態的生命體被稱為‘龍’,那是他們的幻想產物。”賽文說道。
“既然如此,就以‘龍’稱呼我吧。那麼,我該如何稱呼你呢?在我眼中,你仿佛一位身披紅色戰袍、頭戴銀色頭盔、身覆銀色鎧甲的戰士,一度讓我誤以為你是位在宇宙中巡邏的衛士。”
“非也,我所負責觀察的星球乃是銀河邊境太陽係中的第三顆蔚藍星球——提拉(テラ=terra,拉丁語,意為“地球”。),曾遭眾多外星入侵者的侵犯,為抵禦那些侵略者,我進行了激烈的戰鬥,或許因此,你才感知到了我意識中潛藏的殺伐氣息。”
“原來如此,不過叫你‘紅色戰士’確實略顯俗套了……”
紅色戰士回應:“確實如此,在我故鄉星球上的夥伴們稱我為奧特——不,你可以叫我賽文,這個名字包含了‘第七位成員的意義。”
“賽文……”黃金龍在咀嚼這個不易發音的名字時,逐漸領悟到這個名字背後所代表的含義——一個超越星球和星雲界限,在宇宙旅行的恒點觀測員之間流傳的傳奇人物。
“原來你就是那位來自78星雲的賽文奧特曼!”黃金龍言語中透露出敬佩之意。
“我雖懷念那個名字背後的輝煌,如今卻隻是一個被流放的囚徒。身為恒點觀測員本該堅守宇宙真理,無奈我卻背離了這份真諦,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現正在宇宙儘頭的牢獄中服刑。能否告知,我此刻身處何處,又是怎樣的處境?”賽文奧特曼問及自身現狀。
黃金龍回答:“此處乃是一片連恒星光芒都無法穿透的氣體星雲底層,因其形似馬首,故被人稱為馬頭暗黑星雲。”
“明白了,謝謝。”賽文奧特曼感激道。
“這麼說來,為了阻止光線波動觸發你那超凡力量的覺醒,78星雲的同胞竟將你困在此地?雖然我對具體過程尚不清楚,但對於將你這樣功勳卓著的恒星觀測員置於如此境地,是不是有些過於嚴厲了?”
“不,這是我主動承擔的選擇。”
“若可以的話,請讓我聽聽那段過往……”此刻,那位被尊稱為“賽文”的紅色戰士仿佛沉浸在深邃的思索之中。
“剛剛失言了,請忘掉我剛才提出的那個問題。”
“無妨……”賽文堅定地保持著意識的清醒,透過無垠黑暗回應道,“讓我們繼續交談吧。或許78星雲的同胞們確實無法理解我的抉擇,但既然你能感知我的情感並找到這裡,想必你多少能夠體會我的心境……”
“我渴望洞悉你心中的那份情感,所以,請告訴我,你為何會被囚禁在此地?”
“唉……我身為恒星觀測員,原本的任務是探訪地球,然而在完成任務返航至78星雲的途中,卻發生了變故。如今回想起來,若是當時徑直回歸,或許就不會陷入如今這般困境。然而,出於對特拉(地球)衛星上朋友身處危機的感應,我不得不折返特拉。”
“你說的朋友……是指78星雲的同類嗎?”
“不,我說的是特拉星球上的朋友。”
黃金龍低聲自語,翻譯出宇宙通用語中代表‘地球人’的詞彙——
“莫非是農馬爾特人?”
“農馬爾特的確是我們恒星觀測員用來代指地球人類的術語,但我在特拉的朋友並非農馬爾特,而是其他族群……”賽文的回答讓黃金龍頗感驚訝。
“同一顆行星上竟然存在兩個智慧生命種族?”黃金龍不禁發問。
賽文接著敘述:“待會兒我會詳述此事。我曾化身諸星團的一員,成為奧特警備隊的一員,在執行任務期間,我經曆了許多風雨,其間與一位名叫古橋參謀的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是友誼的力量嗎?這確實是一種古典而真摯的情感。”
“正是通過地球人的形態,我逐漸體驗到這種古典情感的魅力,並深深為之吸引。”
兩大智慧生命種群在同一星球和諧共生,身為恒星觀測員的賽文竟與其中之一建立了深情厚誼,這一現象無疑令人驚奇。
黃金龍逐步抽絲剝繭,明白了造成眼前困局的緣由。
“看來,你與農馬爾特之外的特拉居民間締結的友情,正是導致你陷入困境的關鍵所在。”
“沒錯,78星雲的同胞們似乎不願接納我和特拉居民間的友情。他們認為特拉的居民應當僅僅作為被觀測和孤立的對象,而非宇宙間的友好夥伴……”
“特拉的居民究竟牽涉了何種罪行?難道他們是個極端凶殘的種族不成?”
賽文感慨萬分:“在我親身經曆中,地球人雖棲居在銀河的一隅,但他們彼此扶持、小心翼翼地生存,其情其景讓人憐愛。我難以相信他們曾犯下駭人聽聞的罪惡。”
“賽文奧特曼,你是否知曉某些內情?”
“或許我知,亦或許不知。在真相不明朗的情況下,我不會僅憑零碎信息去評判一個星球的居民。公正地審視一個星球的曆史,必然需要全麵了解它的整體曆程。”
儘管黃金龍對特拉的具體情況尚不清楚,但他知曉有一種方法可以揭示特拉的過去與未來——那就是傳說中的“阿卡西克記錄”。
“阿卡西克記錄!?”賽文的眼眸中閃現金色的希望之光,顯然對該詞有所觸動。
“看來你已觸及到我的意識深處,這份記錄在我們的銀河係中堪稱最高機密。”黃金龍也同樣渴望獲取特拉的相關情報。
“能否分享你在特拉的經曆?我的下一站同樣是那裡,我希望了解更多關於特拉的情報。雖然不願意用‘交易’二字,但如果能得知全部,我願意與你分享關於阿卡西克記錄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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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也將前往地球執行任務,那麼,我便傾儘所知,將一切告予你。”賽文的腦海中,記憶的片段宛如泡沫般湧現,他在這些碎片中回溯過去的時光。
從離開地球直至與78星雲使者的相遇,直至被流放到此處,賽文在回憶中重新梳理起所有往事。
“那麼,從何處說起呢,龍……”
人類對黑暗抱有天然的畏懼,尤其是那來自浩瀚宇宙的未知黑暗,這種恐懼並非源自經驗教訓,而是植根於人類內心深處,近乎本能的惶恐。
猶如那個曾在童年時期因無知與衝動,將石塊綁在狗身上使之沉入池塘的孩童,每當他望見水麵,都會恍惚瞥見那條失去牙齒的狗魂,由此產生的恐懼與心靈創傷不無相似之處。同樣,人類對黑暗的恐懼——對宇宙的恐懼,可能是源自一種過度警惕的防禦本能。
潛伏在無意識深淵中的內在黑暗,有時會誘導人類走向歧途。
人類曆史上最大的失誤之一,便是所謂的“友誼計劃”。
隨著何誌參謀為首的鷹派勢力占據主導地位,一貫秉持專守防衛原則的地球防衛軍策略出現了明顯轉變。打著“友誼計劃”旗號的新防禦體係啟動,對太陽係進行全麵監控的同時,人類的真實意圖猶如利齒破殼而出,昭然若揭。名為“友誼”的戰略實則采取先發製人的攻擊手段,旨在摧毀那些可能演變為侵略者的智慧生命體,這是一種赤裸裸的野蠻戰術。
首當其衝,人類在太陽係各個行星設立了導彈前哨基地。得益於對外星人飛碟跳躍係統的逆向工程研究,人類掌握了最新的科技成果,並將其應用於前線基地的導彈之上。雖然目前人類的跳躍技術尚不足以實現生物體的異空間傳送,但卻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輸送物質。於是,這些前沿導彈搭載了跳躍裝置,預備攜帶足以毀滅一顆衛星的超級炸彈穿越空間屏障。
友誼計劃
另一方麵,人類發射了無人探測火箭,它們在宇宙間捕獲各類電波信號,依據這些信號數據,科學家們精密推算出可能存在智慧生命的行星及其衛星。
一旦判斷某一行星或衛星上的智慧生物文明發展水平有可能達到甚至威脅地球的程度,人類便會采取先發製人的策略,提前對目標星球發起攻擊,意圖將其擊敗,確保人類安全。然而,這一極端防禦措施卻成為了引來他人報複的導火索。
超光速飛船
“友誼計劃”付諸實施後,曾發出電波訊號的衛星v阿克雷星遭到了徹底摧毀。數月之後,一通急促的求救電話打入了奧特警備隊。
“這裡是月球基地!tdf總部,請回複!請回答!月球基地正遭受不明敵人襲擊,數量與身份均不明——”
月球基地被摧毀
當裡美和風森駕駛著波特號進行日常巡邏,並順路準備為古橋參謀選購生日禮物時,一陣緊急通報電話驟然自奧特警備隊司令室響起,瞬時給波特號內平添了幾分凝重的氣息。
“你們究竟在何處遊蕩?立即返回本部!”誌摩隊員近乎失控的呼喊聲回蕩在整個車廂內。
“哪兒有你說得那麼嚴重嘛。”裡美隊員一邊熟練地操控著方向盤,一邊故意鼓起腮幫子,衝著副駕駛位上的風森隊員頑皮地擠眉弄眼,嘴角勾勒出一絲惡作劇般的微笑。
早川裡美,新生代奧特警備隊的新隊員,她未曾親身經曆過那個外星侵襲頻繁的崢嶸歲月,其加入隊伍的初衷並非源自投身烽火硝煙戰場的決心,更多的是因為她內心深處對和平理想的追求與向往,這份執著促使她毅然決然地邁入了奧特警備隊的大門,矢誌成為一位捍衛和平的使者。
風森正輝,自小懷揣強烈正義感的他,曾以為加入奧特警備隊與成為警察或消防員並無本質區彆。然而現實中,他的主要職責並不在於與外星敵人正麵交鋒,而是負責處理那些遺留下來的侵略痕跡,因此入隊後的日子其實與他設想中的平靜生活相差無幾。儘管如此,他內心依然燃燒著熾熱的願望,渴望能夠像昔日英勇的奧特警備隊員們一樣,挺身而出,奮勇抗擊外星侵略者。
此刻,裡美隊員一如既往地輕鬆應對著通訊機另一端的誌摩隊員,半開玩笑地說:“誌摩隊員,我們現在有個至關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替古橋參謀挑個生日禮物。”
風森忍不住揶揄道:“這也算得上任務?是不是有點兒太小題大做了呀。”
若是平時,誌摩隊員或許會傳來那熟悉的“哈哈,抱歉抱歉”的笑聲。但此時此刻,通訊機中傳出的聲音卻全然不同於以往,模糊的信號之下,他們的調侃之聲變得難以辨識。
“緊急狀況!我們已與地球防衛軍月球基地失去了聯係,而且該基地遭受外星侵略的可能性極高,這不是演習!古橋參謀通常會定期造訪那裡,我們現在試圖通過秘密通信渠道與其取得聯係,可目前無法接通。”
“古橋參謀……”
麵臨突發危機,風森一時慌亂,腦海中關於防衛大學時期所學的星係知識竟儘數消散,原本蒼白的臉龐此刻更是籠罩上一層緊張的蒼白。
另一邊,裡美隊員的表情瞬間切換至嚴肅狀態。
她毫不猶豫地猛踩下刹車,輪胎摩擦地麵發出刺耳的尖嘯,波特號在完成一個急轉彎後,徑直衝向了最近的赤阪十字路口附近一處隱蔽的秘密高速公路入口。
前往秘密入口
穿越富士山腳下的二子山地帶,地球防衛軍遠東分支與東京都市圈內的各個戰略要地之間,構建起了一張緊急狀態下啟用的秘密隧道網絡,縱橫交錯,四通八達。此刻,早川裡美毫不猶豫地駕車朝著這張地下迷宮中的一個隱蔽入口疾速進發。
“喂、你到底要去哪兒啊!?”風森被突如其來的猛烈加速牢牢釘在副駕駛座上,緊張地問話中透著惶恐。
“如果我們通過這條秘密高速路直抵總部,隻需不到三十分鐘。”裡美目光堅定地凝視前方,毫不遲疑地說,“我們必須儘快獲得準確情報——必要時,甚至可以直接駕駛奧特飛鷹2號飛船前往月球基地。”
“真的嗎?這可是我首次參與真正的宇宙空間作戰啊……”風森略帶不安地回應。
“風森,這不是演習,這是關於古橋參謀生死存亡的事。”裡美的話語中透露出嚴肅。
風森點點頭,輕輕舒了一口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