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回去的路上,言澈悶聲不吭。
情緒仿佛被酒精數倍發酵,在腦海裡沸騰。
蘇染不知道在想什麼,有點漫不經心,不過她的手不忘抓著言澈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撚著。
回到家,經過翻湧的情緒一遍又一遍衝刷,言澈一雙眼冷下來。
他得弄清楚自己想要怎樣。
他不是那種願意一次又一次當傻子的人。
曾瑩穎是他的初戀,他美化了那個女孩,注入了太多自己的想象,熱烈地喜歡自己腦補出來的形象。
現在他經曆了,冷靜了,再看曾瑩穎就像看一個陌生人,她根本不是他真正喜歡過的那個人。
輪到蘇染,他承認自己被迷得神魂顛倒,這次跟曾瑩穎不一樣,他清醒地看到蘇染跟他遇到的女生都不一樣。
她不愛他,所以她不會輕易受傷,反而是他先沉迷,他會很慘。
現在他難受得不行,還胡思亂想,她卻不受半點乾擾。
這很不公平,而且顯得他像個傻子。
言澈躺在蘇染的床上,沒有表情地望著天花板。
他決計不能再做個傻子,可他想不出對策。
蘇染洗漱好過來,看他這個樣子不由好笑地揚起嘴角,說“阿澈你不去刷牙嗎?”
他轉頭看她,木著臉沒應。
待她上了床,他靠過去,要用他滿是酒氣的嘴巴親她,她反手擋住,含笑看著他,“不行。”
他扯開她的手,翻身虛虛壓著她,冷冷地盯進她眼裡,“我就想要臭臭地親你,我還想……”
“還想乾什麼?”
“想臭臭地親遍你全身。”
蘇染笑得抖了抖,“不行!”
他目光幽幽,“你覺得你力氣大還是我力氣大?”
“……”蘇染的笑容僵住。
“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跟我說好聽的話。”
他沒有說下去,蘇染隻好接話,“什麼好聽的話?”
“比如,老公最好,某前任心懷不軌,應該吃屎。”
蘇染笑出聲,“嗯,阿澈確實是最好的,現在讓我選彆人,我鐵定不要,某前任……”她笑意淡了淡,“某前任腦子有問題,建議他好自為之。”
言澈默了一會兒,忽然低頭攫住她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闖入她的齒關。
蘇染滯住,被他掃蕩席卷,竟無法反抗。
喘息的間隙,她說“你不講武德。”
他聽而不聞,唇沿著她白晳的頸一路往下。
蘇染僵滯,第一次失去了掌控感,她溺水般揪住他的短發,“阿澈,彆這樣……”
但她的手很快被他抓住,動彈不得。
她狼狽不堪,想尖叫,然而腦子好像也被吃了似的,組織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溢到唇邊的嗚咽隱忍破碎。
……
蘇染早上醒來,輕輕翻個身,怔住。
言澈不知道何時已經起床。
換平時,像昨晚那樣折騰他肯定是要賴床晚起。
這是,還是生氣了?
蘇染不覺有點走神。
起來準備去洗漱,視線落到床單上,臉驀熱,沒有遲疑,動手將床單拆下來,丟到臟衣簍。
腦海裡不免又浮現昨晚言澈失控的舉動,身體有點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