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墨連連搖頭,“你可不傻,你精明著呢,本座都有些嫉妒東方白了,居然能得你這般的佳人相伴。”
“既然知道,還打算敷衍我?”
西方墨坐起了身,“你為何執著此事?是因為月清泠背後的古老氏族?”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月清泠背後的古老氏族和雲長安一樣,都是修仙之人。
難怪她有恃無恐,對上普通人,他們確實是不可逾越的天塹,但對於雲長安來說,他們還真算不上什麼。
隻是不知道那個族群裡,有沒有更厲害的修仙之人。
雲長安沒有應聲,但眼中透出明晃晃的明知故問。
“你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東方白?”西方墨來了興趣,追問道。
因為東方白,月清泠幾次三番對雲長安下了殺手,她可不是能咽下這口氣的主。
月清泠和東方瑾沆瀣一氣,東方白要想坐上那個位置,他們二人背後的南疆和古老氏族都是必須除掉的威脅。
而雲長安,就是那個能助他一臂之力的變數。
西方墨說不上心中什麼感受,但就是莫名的不痛快。
她一不痛快,體內的暴躁因子頓時激昂了起來,目光一凝,猝然出手。
雲長安反應迅速,立即出手,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打了起來,靈力的波動四散而去,震得房中的桌椅碎了一地。
嘭!
不遠處的褚杉聽到房中的動靜,倒吸了口涼氣。
主子和王妃這是下了狠手啊,待會兒不會房給掀了吧?!
思及此處,褚杉唏噓不已。
彆說,以王妃的能為,足以掀翻房頂,更彆說現在的主子並不是主子,而是那個嗜血如狂的魔頭。
兩個都不是好惹的主,他一個小嘍囉還是離遠些,免得殃及池魚。
褚杉不由自主後退了幾步,離得更遠了些。
就憑他們倆現在的手段,一般人還真奈何不了他們。
褚杉心中萬般感慨。
緣分當真是妙不可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主子和王妃乃是絕配。
一樣的風姿綽約,一樣的武功高深,就連那個用這主子身體的西方墨都強得離譜。
房中的西方墨和雲長安打得難舍難分,戰局焦灼,那張床已經塌了,屋內一片狼藉,滿目瘡痍。
雲長安目光一冷,身手快如閃電,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反手一剪,纖細的臂膀重如千鈞,壓得西方墨膝蓋彎曲,麵紅耳赤。
西方墨眼中紅光一閃,渾身蹭蹭冒著冷氣。
雲長安不以為然,一縷靈氣順著他的後背湧入體內,翻騰叫囂的血脈頓時平靜了下來。
西方墨長吐了口氣,俊臉一黑,“還不放手。”
“冷靜了?”
“放手。”西方墨咬牙切齒,心中惱怒。
好不容易出現,還以為能勝過雲長安,沒想到,輕而易舉就被她給擒住,丟臉丟大發了。
雲長安沒察覺到惡意,鬆開了手,鄭重其事,“你的武功又精進了。”
之前他們也有過短暫的交手,今日他的武功明顯比之前高出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