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印了不知多少年歲,好不容易醒來,卻困在了東方白這個弱不禁風的體內。
等等?
封印?什麼封印?
還不知年歲?
西方墨眸光沉沉,他好似忘記了很多事,在東方白體內蘇醒前的記憶一片空白。
見他陷入沉思,雲長安微微愣神,上前一步,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喂,西方墨!”
西方墨回神,“你不是說東方瑾和太後藏起來了嗎?你知道他們在何處?”
雲長安頷首,從袖中掏出一張小紙條,遞了過去。
西方墨接過,打開。
太後皇帝在右相府。
宣紙上的字跡娟秀,一手簪花小楷寫得不錯,一看就出自女子之手,而且,這字跡還有些眼熟。
思索片刻,靈光一閃。
這不就是柳萱的字跡嗎?
之前東方白救了右相夫人,柳萱感念在心,留在柳元蘄身邊成了暗線,沒想到還真在關鍵時刻起到了作用。
“今夜咱們就去闖一遭右相府。”雲長安神采飛揚,話語中滿是自信張揚。
“好。”西方墨毫不猶豫應允,下一秒,話鋒一轉,“但作為交換,本座此次要多待些時日。”
“放心,事成之後,我就讓你多待一日。”
一日?他都舍命陪美人了,居然隻換得一日的自由?
突然之間,他不想去右相府了。
可就算他不去右相府,以雲長安的本事,又不是抓不住東方瑾和太後,自己去不去,好似與她,沒有意義。
反而自己失去了一項樂子。
西方墨陷入沉默,心情十分不爽,想找個人狠狠鬆鬆筋骨。
雲長安淡淡看了他一眼,須臾間瞧出了他的心思,嘴角微勾。
“看來你不稀罕多出來的一日,待我取了南疆大祭司的精血,你還是乖乖睡著吧。”
“本座說去,就會去。”西方墨擲地有聲。
他可不是為了一日的自由折了腰,就是想去看看東方瑾的下場。
成功將西方墨拉入水,雲長安揚唇一笑,眉眼彎彎,晃花了眼前人的眼。
他故作鎮定移開了目光,胸腔的小心臟怦怦跳個不停。
當褚杉知道二人要夜探右相府時,他心裡咯噔一跳,躬身作揖請罪,“王妃,屬下今夜想留在府中。”
他低垂著頭,絲毫不敢與西方墨對視。
這位一出來必見血,今夜輪到右相府了?
他也想親眼看到右相府血流成河,但一想到這位祖宗發狂六親不認,他可沒那個本事從他手下全身而退。
為了自己的小命,他還是忍住好奇心安心待在府中。
雲長安和西方墨又如何看不出他的驚懼,雲長安理解,自然不會強人所難,而西方墨也不以為然。
這個人,他記得,對東方白很是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