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練氣二層!
葉淩驚喜過後,隨即想到一旦心神退出仙府玉佩,魂魄歸體,就會立刻散發出練氣二層的強大氣息!
“如此驚世駭俗的修煉速度,足以震驚整個藥穀宗!但如今我正處在危機之中,必須得隱藏好修為。如果使用一階隱修符或學會隱修術,騙得過同階修士,但是騙不過門派裡的築基長老,逃不過周衝那老狐狸的眼神的,除非”
忽然間,葉淩腦海中靈光一閃,蹦出了個絕妙的主意!
“平時可以把大部分心神都浸入在玉佩中的東皇仙府摘星崖,使得魂魄之體一分為二!餘下的少部分心神隨著分魂歸入體內,保持著練氣一層的樣子。任由是誰,也不會看出我的真實修為!這個法子,比隱修符、隱修術高明多了。”
想到這裡,葉淩試了幾次,果不其然!隨著心念動處,心神一分,魂魄一分為二,一個分魂留在仙府裡,一個分魂入體,妙不可言。
此夜,葉淩注定難眠。
好容易捱到第二天一大早,天蒙蒙亮,葉淩翻身躍起,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悄然出了清竹院,直奔門派傳送陣。
楓橋鎮南城坊市,朱雀大街的儘頭,傳送陣的光華一陣閃爍,現出了葉淩的身影。
葉淩總算長出了一口氣,仿佛在楓橋鎮裡要比在藥穀安全多了,不必時刻提防著外門執事弟子李保的暗算。
吳國楓橋鎮地處本地修仙界的中心,北有隸屬五行仙門的禦虛宗,南有金閣仙門下的南聖宗,西為藥穀宗,西北就是雲蒼宗。而在雲蒼宗的西北,是隸屬幽月仙門的鳳池宗。楓橋鎮東邊,是一望無際的東靈澤,沒有練氣後期的實力,誰也不敢去輕易涉險。
楓橋鎮上的坊市自然而然的成了本地修仙中,最繁華、最熱鬨的所在。滿大街到處都可以見到練氣修士的身影,甚至還有為數不多的築基修士,也來坊市活動。
葉淩是楓橋鎮本地人,在沒有拜入藥穀宗前,住在楓橋鎮南的楓橋橋洞,對坊市十分熟絡。
南城坊市多藥鋪,主賣丹藥,兼收藥草。
葉淩走街串巷,隻逛小藥鋪和沿街的攤位,兜售一階極品回神草。以每株三百靈石左右的價格,迅速的出手。
不大會兒的工夫,葉淩的儲物袋裡裝滿了四千多塊靈石,此外更有幾塊中品靈石,都被葉淩浸入心神,存進了仙府玉佩。
葉淩在南城坊市逗留了片刻,買了幾瓶極品回神丹,然後就繞向西城坊市,去買靈符。
他穿過了兩條大街,輕車熟路的鑽進一處不起眼的小巷,身影靠在門首暗處,輕叩門環。
過了半晌,院中傳來腳步聲,有個年老的聲音痰嗽一聲,招呼道:“哪位?不走正門,來老夫神符坊的後門做甚?”
“是老主顧!快開門,有大買賣上門!”
葉淩壓低了聲音,背對著門環,微微探出頭來,警惕的目光留意著巷子口。
後門吱呀一聲開了,咣當又閉上!
“老夫還當是誰?原來是你小子!老主顧?笑話!你倒是老來,老是空手就來。彆處去吧,老夫的靈符是再也賒不起了!”
“張伯!果然有好買賣,莫誤了我大事,快開門!”
“說好聽的沒用!除非先還了上回賒烈焰符的錢,否則要進我老人家的神符坊,沒門兒!”
葉淩無奈,索性從儲物袋中抓出一大把靈石,碰撞的叮呤當啷亂響。
“三百靈石送上!要三十張一階上品靈符!”
神符坊的後門猛地大敞開!反倒把葉淩嚇了一跳。
一個滿麵紅光的老頭,滄老的雙眼緊盯著閃閃發光的靈石,終於笑容可掬的朝葉淩拱了拱手:“葉公子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小老兒不勝榮幸之至!快,裡邊請!”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葉淩還從神符坊的後門出來,懷揣著兩千多靈石買來的一大疊一階上品符咒甚至極品符咒。各種各樣的都有,如攻擊用烈焰符、寒冰符、破魔符,埋伏用流沙符、封咒符,甚至有逃跑用神行符。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幾張一階極品水隱符。據神符坊主張老頭說,用此符咒,足可以在練氣中期修士的眼皮底下隱身,用來隱匿、躲藏和暗算彆人,最好不過!
通常情況下,極品靈符的價錢是上品的十倍!威力也大的多,葉淩不惜花大價錢買來,就是為了針對李保!
來到西城坊市,葉淩進了一處中等商會飛星閣,買了一階極品赤火刃和極品冰弦劍。
每一柄極品法器,價錢都是當初五靈石買的初品火靈刀的數十倍!另外葉淩特意買了一身錦緞極品法衣,暗地裡套在了月白緞長衫下。
“極品丹藥、法器法衣、靈符,都準備好了!本應該去北城坊市逛逛,順道兒買些道術的,但一來靈石花掉了大半兒,二來也沒有時間挑選道術,要是回去的遲了,難免又惹得周長老和李保起疑。得速速回藥穀,領取今天的外門雜役任務。”
想到這裡,葉淩直接趕奔西城坊市儘頭,通過傳送陣,回到了藥穀。
果然,葉淩剛回了藥穀宗清竹院,就見孟昌氣喘籲籲的跑來送信,皺著眉頭歎道:“葉兄!快去外門執事大殿領門派任務。李保那廝欺人太甚,特地點名要葉兄親自去一趟,我們不能代你領任務。”
“李保是在作死,我這就去成全他!”
葉淩雙眸中泛出寒光,冷冷的道。心中卻一陣冷笑:“果不其然,這廝處處與我作對,都是因為背後有周衝那老狐狸之故!”
到了外門執事大殿,葉淩的神色早已恢複了鎮定淡然,見李保居中半躺半坐,身邊還有幾個練氣一層的女修服侍著揉肩捶背,簡直比外門長老還要氣派。
李保斜瞪著眼,輕蔑的瞥了一眼葉淩,就像審問犯人似的,傲慢的道:“天到巳時,你都不曾來點卯!該當何罪?”
葉淩淡淡的道:“一時睡過了頭,大不了領一個繁重些的雜役任務而已。嘿嘿,每天巳時不到的人多了,你又能奈我何?”
李保氣的渾身發抖,整個藥穀宗外門,還沒幾個人敢直麵挑戰他的權威!李保啪的一拍桌案,強壓住怒火,推過最繁重、最勞累的雜役任務玉簡來,沉聲道:“你隻能從這幾個裡麵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