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許肆扇扇鼻尖的灰塵,總覺得還欠缺點什麼。
突然靈光一現,抓住機遇。
“南弦,房!”
“是!”
這一次,南弦沒有親自動手,而是單手負背,一手指路,霸道的靈力席卷上陳佑安的身體。
食中二指並攏,微微向上一抬,桃木劍直飛而上,陳佑安驚慌失措,手中的桃木劍仿佛燙手山芋。
想甩,都甩不掉,隻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劍,左劈右劈,上劈下劈,帶著他在空蕩蕩的屋內甩來甩去。
‘這就是神的能力嗎?’許肆看著玩心大起的南弦,眸光晦澀,心臟在瘋狂跳動。
刹那間,南弦落地,不等許肆有所反應,直飛而來,攔腰將人抱出屋內。
“南弦?”許肆皺眉,剛想詢問。
就聽見身後“轟隆”一聲,房倒屋塌……
灰塵騰空而起,樓道裡麵,安靜得可怕,終於忍不住的陳佑安抱著自己的桃木劍跑去角落。
“嘔~司先生,嘔~請你相信我,嘔~真的不是……”
“閉嘴!”仿佛都能聞見酸味的司錦程,故作鎮定後退兩步。
不著痕跡的和許肆拉開距離,剛想說話,沒想到司母率先一步,顫抖著手,恭恭敬敬的遞出手裡的銀行卡。
“許、許小姐,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這、這裡是兩百萬,兩百萬,是我們司家給您的賠罪!”
“您,您就當我們沒、沒來過行嗎?”
“嗯––”許肆左手抓住想要接卡的右手,無比警惕:“你不會在我拿了之後,告我勒索吧?”
“不、不會。”司母繼續低聲下氣,與司錦程如出一轍的眸子裡,渾濁又陰寒。
“也不告我敲詐?”
“隻要許小姐不要再惦記我們家錦程,司家我做主,絕對以後不、不會再找您麻煩。”
“嗯––”許肆繼續沉吟:“那得錄個視頻,就說這筆錢是你們砸了我的房子,硬要賠給我的!”
“許肆,你不要得寸進尺。”許意紅了眼眶。
掙開許母的懷抱,雙手張開擋在司母麵前:“嗚嗚,你有什麼恨就對我來,阿姨是無辜的,嗚嗚。”
“姐姐,你彆繼續錯下去了好不好,我們一起好好讀書,孝順爸媽阿姐姐,嗚嗚嗚,你怪我打我都好,都是我的錯,我認錯姐姐,我隻求你彆一錯再錯了姐姐!”
許意哭得撕心裂肺,一翻話下來,直把大家都感動得熱淚盈眶的,就連司母都忍不住連連點頭。
“錦程,這個兒媳婦,我……”
“三百萬。”不等司母說完,許肆冷不丁開口:“耽誤一分鐘,加一百萬。”
“姐姐、你!”許意的表情扭曲,還想繼續發揮茶藝時。
直接被身後的司母一把推開:“司錦程,這個兒媳婦,我不認,司家不可能找一個不識大體的女人。”
“阿、阿姨,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許意慌亂解釋,這下是真的要急哭了。
“錦程哥哥,你快跟阿姨說,我不是這樣的人,我……”
“四百萬。”許肆聲音清冷。
許意立刻噤聲,許父惡狠狠的瞪了過去,許母連忙心疼的將許意拉回來,摟在懷裡。
白白虧損兩百萬,司母這下是連許家一起討厭上了。
她連忙從包裡拿出手機:“許小姐,我沒有四百萬的銀行卡,您看轉給您可以嗎?”
“可以,記得備注是自願贈予。”
許肆拿出手機,司母肉痛掃碼,一切就好像是被拆掉的房子,本該塵埃落定。
不料,昏暗的樓道內,突然被打進刺眼的光柱。
“彆動,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