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
曹醒又勝!
……
“第三場!”
“比什麼!賭什麼!”
杜三娘連輸兩場輸紅了眼,她虎視曹醒,想知道他第三個長處是什麼。
曹醒低頭看看,他的第三個長處當然是‘小肚雞長’,但在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麵前說這個太流氓,他笑笑,改口道:“比命長!賭自由!”
他站在院中,自顧道:“我這人生來命長,站在此間,任你或拳打、或腳踢、或拿槍來戳,我若爬不起來,便是我輸,悉聽尊便,我若勝了,便要你這烈馬伏順,自貶為奴,任我鞭撻。”
“想死最好!”杜三娘此刻哪裡還有不應的道理:“看在你有本事的份上,且放寬心,我不殺你!”
烈馬伏順?
自貶為奴?
任由鞭撻?
好啊!
杜三娘已經想好,等她贏了這最後一場,定要讓這‘吞著天’當牛做馬以泄心頭之恨!
“呔!”
“潑才!”
“吃我一拳!”
杜三娘捏起沙包大的拳頭就往曹醒腹部砸去,這一拳勢大力沉,直砸的曹醒似蝦一般卑躬屈膝重重摔在步外。
“不自量力!”
即使杜三娘收著力未曾要命,但也保管教這人五臟六腑易位,一時三刻爬不起來。
然而。
“不夠力!”
“沒吃飯麼?”
卻怎料那曹醒沒事人一樣站起身來,竟毫發無傷。
“莫非是練了硬氣功上身?”
“怪道這般自信。”
杜三娘兩眼一瞪,抬腳就踹,這一次蓄力十成,十足的力道就連烈馬、黃牛都能踹死,更休說普通人,即使這‘吞著天’有硬氣功在身,杜三娘自信,這一腳也能讓他破了功、爬不起。
可是——
“這腿!”
“夠勁!”
曹醒站起身來伸出三根手指,“你還有第三次機會。”
“賤蟲!”
“速死!”
杜三娘取來長槍猛地一刺,這一回隻衝心臟,勢必要取曹醒狗命。
然而。
一槍刺出,卻見曹醒仍然毫發無損,隻衣裳破了個洞,露出胸前肌肉根本連皮毛都未破。
“這不可能!”
“你使妖術!”
杜三娘怒極,無法接受,她抬槍還要再刺,曹醒這會兒卻不依她,當即直挺挺上前,無視杜三娘的長槍,掄起拳頭就砸——
砰砰砰!
杜三娘打曹醒,方寸難傷。
曹醒打杜三娘,拳拳到肉。
短短三分鐘又三分鐘——
“服不服!”
“服不服!!”
“服不服!!!”
六分鐘的時間,於杜三娘而言卻是比一輩子都要漫長,她生來第一次被人這麼暴打,看著騎在身上左一拳右一拳飛舞的曹醒,她身上疼,心裡更是彷徨,長久以來因身高被世人嘲笑、家人嫌惡的脆弱自尊在自身武力被碾壓被踐踏的這一刻轟然崩塌——
“服了!”
“我服了!”
杜三娘失魂落魄。
服了就好!
曹醒收手,扛起85公斤伏順烈馬大步進屋,砰,往床上一丟,二話不說,策馬奔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