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夫人跟趙春花提到這個話題,也是再教李秀芝,將來怎麼做好一個當家主母,正房正妻。
趙春花是樸素的宅鬥思想,就是陳浪娶一個,她就要教訓一個,讓這些新進門的知道誰才是陳家後宅的老大。
盛夫人的原則是以理服人,隻要李秀芝自己做的足夠好,陳浪的後院就不可能亂。
可是道理說的再怎麼透徹,一想到自己將來要跟彆人共享丈夫,李秀芝的心裡還是有些微微的酸楚。
所以剛才陳浪提到徐夢茹,李秀芝的反應才會那麼大。
徐夢茹長得漂亮,又有才學,還會掙錢,在外人眼中,現在的她跟陳浪,才是完美的一對。
而自己不過是個鄉野村婦,做買賣、學文化都是剛起步,完全跟徐夢茹沒得比。
一旦陳浪把徐夢茹娶回來,自己真的能坐穩正房正妻這個位置嗎?
不過在聽完陳浪的解釋後,李秀芝心中的憂慮,已經幾近消失。
自己依舊占據著丈夫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位置。
“秀芝?”陳浪見李秀芝半天不說話,還以為她在生悶氣,喊了兩聲沒反應後,直接上去把李秀芝抱在懷裡,道:“彆亂想,你男人這輩子就你一個。”
這句話就像是一碗蜜糖直接扣在了李秀芝的心房上,讓她差點落淚。
“二郎,我不是妒婦,你若是將來要再娶,我也……”
陳浪將李秀芝微微推離自己,盯著她的眼睛說道:“難不成這兩天為夫耕耘得還不夠勤快?讓你生出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李秀芝臉蛋瞬間爆紅。
“大白天的說這種話……”
陳浪哼了一聲,“你要是繼續持有這種念頭,那為夫就隻能把你弄到床上,狠狠的懲罰你。”
李秀芝是真怕陳浪白日淫喧,急忙投降。
陳浪道:“那為夫就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往下說了。”
“我不是說過,到了臨水後,除了白酒生意外,還要做點彆的嘛。”
“這個彆的,指的就是布行生意。”
“說來也巧,徐夢茹去秦州府,跟自己的本家分家了。徐氏布莊的買賣,被本家收走,她現在也成了個無業遊民。”
“徐夢茹在布行這個圈子內多年,經驗很是豐富,手腕也不遑多讓,於是我突發奇想,邀請她一同前往臨水,把布行的生意交給她來做。”
李秀芝道:“生意上的事情,你拿主意就好。”
“隻是徐小姐會願意去臨水從頭開始嗎?”
陳浪道:“她留在南河縣不也是從頭開始嘛,而且還要提防來自本家的打壓。去臨水,就沒有這部分的顧慮了。”
李秀芝想了想,道:“說的也是。不過二郎,布行買賣你也懂啊?彆回頭徐小姐跟著咱們去了臨水,結果發現你一竅不通,那影響可太壞了。”
陳浪笑了笑:“染布啊織布啊這些,我確實不太明白,就知道一些大概原理。”
“但為夫懂衣裳設計啊。”
“我放圖紙的那個箱子呢?”
李秀芝道:“床底下呢。”
陳浪急忙走到床邊,把箱子拖出來,掃乾淨上麵的灰塵後,將箱子打開,道:“秀芝,為夫設計的這兩套衣裳,一旦做出來,絕對驚爆世人的眼球。”
“往保守了說,至少三成左右的大燕女子,會為這兩套衣裳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