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芝裹著輕紗坐在床上,紅色的紗幔後,是令人血脈噴張的曼妙身段。
在這個時空,見到了現代社會才有的三點誘惑,陳浪感覺自己都快要爆炸了。
他飛速的將自己扒了個精光,如同一頭下山猛虎般,撲了過去。
李秀芝被撲倒後,拿起枕頭下的團扇,手腕一揮,將蠟燭給扇滅。
【此處省略一萬字】
清晨。
三輛馬車停在豆腐坊門口。
陳浪一家人,正在跟李小虎兩口子,做最後的告彆。
趙春花拉著李秀芝手,眼淚汪汪的說道:“姐,要常回來看看啊。”
李秀芝聲音哽咽的說道:“你跟小虎,要好好的,莫要吵架。”
“等我們在臨水安定了,就回來看你們。或者你們也可以來臨水。”
趙春花哭著點頭,“姐,真不舍得你們。”
另一邊,陳浪跟李小虎的告彆就沒有這麼肝腸寸斷了,老爺們的告彆方式,一般都很乾脆,即便心裡難過,也不會當麵表露出來。
“姐夫,我把趙雄鷹的兩條腿都打斷了。”李小虎道:“他爹就在旁邊看著,連個屁都不敢放。”
“過癮,太過癮了。”
陳浪道:“春花的爹娘,在上河村能呆得下去?”
“呆不下,我把他們接你家去了。”李小虎道。“柱子跟他爺爺,也都住在你家。”
“不過姐夫你放心,住的都是客房,主屋我沒讓他們住的。”
陳浪道:“辛苦了。”
“姐夫,你說的是哪裡話,我應該謝謝你,讓我嶽丈嶽母住那麼好的屋子。”李小虎道。
“房子就是用來住的嘛。”陳浪笑了笑:“不過還是要提防趙家人的報複。”
李小虎道:“他們要是敢報複,我就把他們全家腿打斷。”
“姐夫你是不知道,趙宏偉現在跟個龜孫一樣,在縣學裡麵屁都不敢放一個,就怕縣老爺一怒把他的功名革了。”
“何況姐夫現在也是秀才,還是院案首,比他厲害多了。他不敢造次的。”
陳浪道:“主要是放著對方使陰招。”
李小虎道:“我會當心的。”
“那我走了,有什麼事兒,給我寫信。”
“記得找先生教蘭蘭念書,這事兒莫要拉下。”
“牛車也留給你,好好照顧這頭牛,它也算是咱們豆腐坊的創業元老。”
陳浪拍拍李小虎的肩膀,轉身上了馬車。
這時,徐家的馬車也徐徐駛來。
馬車挺穩後,紅兒姑娘捧著一個盒子來到了李秀芝跟前,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後,李秀芝就讓陳浪稍等片刻,然後拉著趙春花進屋去了。
約莫過了一頓飯的功夫,二女才回到大門口。
這時候的趙春花,臉蛋紅得跟朝霞似的,眼神中也已經完全看不到任何難過,隻有羞怯。
見此情形,陳浪就猜到那個盒子裡裝的是什麼了。
徐夢茹還挺有心的。
“姐,上車吧。”李小虎一邊說,一邊把果果抱到了馬車上。
小灰灰也立馬躥了上去。
另一邊,孫育圍帶著翠翠、陳濤一輛車。小七、小七妹跟行禮一輛車。
李秀芝上車後,跟陳浪一起,隔著車窗向李小虎兩口子揮手告彆。
人生就是一場盛大的宴席,迎來送往,循環往複。
但每一次的告彆,都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
再見,南河縣。
你好,臨水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