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例比較複雜,在這裡也不能全部說出來,大家如果有興趣,明日可以在現場各大布告欄上,看到條例的完整版。”
“同時這些條例還處於試行階段,大家有什麼好的意見或者建議,也可以告訴衙門,已經采納,衙門會有相應的獎賞。”
“好了,比賽繼續吧。”
常安民走下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陳浪。
陳浪端起酒杯,隔空敬了常安民一杯。
另一邊,姚建新的好友不解的說道:“一個縣令,哪來的權利自行設定律法條例,這也太僭越了吧?這要是告上州府,常安民烏紗帽不保。”
姚建新黑著臉說道:“這些條例,稱不上僭越。”
“何況臨水作為榷場,對於商賈的保護,本就跟其他地方不一樣。”
“常安民、王雲章二人弄出來的這些條例,都可以說是在促進商業的發展,就算傳到州府甚至是朝廷,大概率也是會受到認同。”
“即便不認同,隻要沒有弄出什麼大亂子,就不會隨意乾涉。”
好友歎了口氣,隨後笑了起來,“雖說沒有賭錢,但之前那個賭約,算是我贏了啊。”
有了這些律法,謝清歡唱的曲、龐秋燕穿的衣,受到了律法保護,仿製這條路,短時間內算是被堵死了。
將來或許會有人想出辦法,鑽條例的漏洞,但至少在眼下,姚建新輸掉了賭約。
……
“現在明白為夫為什麼不怕彆人仿製了吧。”陳浪衝著李秀芝眨了眨眼睛,很是得意的說道。
李秀芝道:“二郎,前些日子你去衙門,就是跟常大人他們商量這個?”
陳浪點頭:“一半一半吧。”
“當時其實沒商量出來,因為為夫鑽入了一個死胡同。”
“可前兩天,你收的那個徒弟柔兒,跟我說了個事兒,我忽然就想明白了。”
李秀芝小聲道:“柔兒不是我徒弟,她隻是我的幫手。”
陳浪道:“幫手也好,徒弟也罷,反正她現在是跟你混的嘛。”
李秀芝道:“柔兒跟你說什麼了?”
“她說,有兩個怡紅樓的姑娘,準備翻唱謝清歡唱的曲兒,就是為夫寫的那些。”陳浪道。
李秀芝不太明白:“這……有什麼問題嗎?”
陳浪道:“如果隻是在青樓裡麵唱,我也懶得管。”
“但據說這倆姑娘是準備全麵s謝清歡,這我就得管了哦。”
李秀芝發不出這個音,舌頭都快打結了:“扣什麼……不懂?”
陳浪道:“簡單來說就是把自己弄成第二個謝清歡,謝清歡在孤鴻樓做什麼,她們在新的酒樓裡麵,就做什麼。”
李秀芝大驚:“這也太無賴了吧?”
陳浪道:“所以就得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