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畫得很好很有意境啊!這字也很有氣勢!這是顏體嗎?”
宋越驚歎道。
“小叔,這畫兒在哪買的,我也想買一幅這種字畫,掛在書房,到時候彆人一看就覺得我很有品味。”
宋懷舟跟祝遙光相視一笑。
“這哪是什麼大家畫的?這是你小嬸兒的練筆之作!”
宋懷舟哈哈大笑,與有榮焉。
宋越都震驚了。
“小嬸兒,你這功力,得有十多年的底子吧?”
祝遙光被他的話逗樂:“什麼幾十年,你開什麼玩笑,我是在上次生病出院後才開始學的。但書法我練了至少三十年。許是書畫同源吧,還真練出了點風格。”
宋越“嘖嘖”出聲:“那您這不就是天才?對了,上次有個京市的書畫協會要舉辦一個國畫比賽。不如咱們用這幅畫參賽吧!反正重在參與,也不一定非得拿什麼獎項。”
祝遙光想了想,點點頭。
她也想知道自己這幾個月的真實水平怎麼樣。
被身邊這些嘴甜的人奉承的,她都快要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於是,宋越休息好,再次離開平城的時候,便帶上了祝遙光的這幅畫。
周遇卿沒想到,一個筆錄竟然能做那麼久!
從淩晨做到了天亮。
到現在快九點!
她人還沒走。
周遇卿都快瘋了!
昨晚上送她來的那個人不知道還在不在。
想到這個人,周遇卿的心裡忍不住泛起了一絲甜蜜!
也不知道祝光宗那個蠢東西,究竟跟警方說了些什麼!
周遇卿被警察反複盤問,她煽動淳樸的農民群眾的動機是什麼,是不是想害死祝遙光女士。
她忍不住在心裡大罵這幾個警察腦子軸,就算她真是這麼想的,她能承認嗎?
她又不是傻子!
幸好周遇卿的意誌力頑強,幾個小時對著炫光燈被反複盤問之後。
警察見問不出來什麼,也就放過了她,讓她回去了。
經過這次,周遇卿覺得,她暫時不想再去對付祝遙光了!
這個女人有毒,隻要沾上了跟她有關的事情,就準沒好事!
而且周遇卿也發現,每次她針對祝遙光的時候,自己也會很倒黴。
她不知道,有人特地打電話到派出所舉報了她。
說她這個人有害人的前科,一定得仔細審問。
免得還對人民群眾存在惡意,心懷歹念。
等周遇卿走出警察局門口時,刺目的陽光照在她眼皮上,讓她忍不住抬起手擋了下。
然後周遇卿就看見從一旁的車上,下來一個儒雅英俊,兩鬢有些斑白的男人。
她有些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問:“你怎麼還在這裡?”
中年男人溫和地笑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我既然送了你過來,就得安全把你接走才行。不然這麼美麗優雅的女士,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說到最後,他竟然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就像那種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抱歉,我說話可能有些唐突。但是我活了這麼多年,實在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讓我心動的女士。”
周遇卿也忍不住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