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綁起來,隻是想跟她說幾句話,並不是要綁架她。”
“我綁架她有什麼目的呢?我也撈不著什麼好處呀?”
“而且你們也看到了,我綁人綁得也沒那麼結實,她都自己給解開了。”
“她解開之後還拿碎酒瓶紮我脖子,我才是受傷最終的受害者。”
“不過我就不跟她計較了。”
到最後,蘇幸福竟然擺出了寬宏大量的樣子。
江嵐汀知道這次奈何不了她,便也不執著於立馬摁死她。
調查結束,兩人離開時,江嵐汀給蘇幸福留了一句話:“再一再二不再三。”
下次,就是你永世不得翻身之日。
並且,下一次江嵐汀會主動出擊,不會再等著被動反擊了。
有些危險人物,真是一刻都不能留。
萬鐵匠接了個大活,這兩天都住在鐵匠鋪裡沒回家,對兒媳婦被綁的事兒一無所知。
他讓人捎話回來,說後天晚上回家。
江嵐汀兩個手腕傷得不算重,但都包上了紗布,最好不要沾水。
萬景山幫她洗了澡,搓頭、洗臉、耳朵、脖子……
仔仔細細,沒有遺漏任何一個小細節。
江嵐汀輕闔雙眼,享受著極致的服務。
最後洗得人渾身滾燙,呼吸發沉。
睜開眼時,透過繚繞的霧氣,她用一雙氤氳熱望的雙眼凝視著萬景山。
萬景山借著衝洗泡沫的機會,在她柔滑的肌膚上反複流連。
手下的動作變了意味,他的餘光捕捉到她的視線,白霧裡似乎帶著電流,不斷地電擊著他的神經,幾乎讓他難以控製身體本能的變化。
喉結高頻地翻滾,江嵐汀湊過去淺淺地啄住,雙唇抵著喉結,開口時嗓音帶著潮濕的霧氣:“你快點洗,我在床上等你。”
“嗯。”萬景山把她擦乾,套上衣服。
“今天,玩點真正的成人遊戲。”江嵐汀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話說得隱晦,但又直白。
萬景山聽懂了,他真切地感到每個細胞都在飛馳,在奔湧,在衝撞。
七手八腳地衝完澡,用了不過五分鐘,但他又猛地停下來,頓了幾秒,又重新仔細地從頭到腳地打了遍香皂。
他想把自己完全地洗乾淨,每根汗毛都要帶著皂香。
江嵐汀是純白而聖潔的,他不想汙染了她。
收拾好之後,腳步匆匆地上了樓。
江嵐汀看了眼床頭櫃上的表,她等了二十五分鐘,比想象中要久。
腳步聲停在門口,秒針走了十步,江嵐汀笑著開口:“門外罰站呢?”
門開了,萬景山裹著外麵的屋外的寒氣走進來。
江嵐汀看他一眼,“過來。”
萬景山抬手要拉燈,她製止了他:“開著。”
“嗯?”
江嵐汀笑了,“你害羞啊?”
萬景山眼尾緋紅,透過層層衣服都能看出他肌肉在緊繃。
“彆關燈,我要看著你。”江嵐汀拍拍身邊的床,“過來。”
萬景山三步並兩步,走過去直接將她推到床上,身體壓下來,微涼的軟唇,撞出最灼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