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山部落隻是一個小部落,沒有祭司,雖然有兩個巫,但年長的巫卻將一身的本領都教給了原主。
而這也就意味著,一旦那個年長的巫死了後,原主就是部落裡唯一一個巫,那時她的地位自然會跟著水漲船高。
“麗芙”——陷害原主的那個雌性也正是看中了這點,起了想要取代原主的地位,才會讓自己的舔狗律故意來接近她。
畢竟原主雖然是個巫,性格卻很懦弱、自卑,加上部落年長的那個巫脾氣怪異,沒事就會讓原主吃些奇奇怪怪的草藥,導致原主心裡留下了很大的陰影,所以她跟人說話的時候總是低著頭。
久而久之,原主在部落沒一個要好的雌性朋友,就連雄性也對畏畏縮縮的她避而遠之。
而唯一願意對她好的,偏偏又是害她的原凶之一。
真慘啊,原主和她真是一樣地可憐,都是沒人愛的存在。
隻是憑什麼有人害了人還能心安理得地活在這個世上,她要他們都去死,原主不能報的仇,那她就來報。
鬱禾的突然落淚,看得青年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哎!哎!你彆哭啊!我可沒欺負你啊。”
說著他回過頭,又說,“我可沒欺負她。”
生怕自己被誤會了。
鬱禾聽他這樣說,趕緊搖搖頭,“對不起,我隻是覺得能活下來很高興,我高興。”
是真的高興,她劫後餘生地活下來了。
想到這,她眼淚又不受控製地掉了下來。
人怎麼會不怕死。
見她哭成淚人,青年想到雲溪帶她回來時說的話,眼底不由地閃過一抹憐惜。
“你放心,這裡很安全。不過你……”
雖然把這個雌性帶回來了,但是她一個雌性突然出現在荒郊野外,任誰都會有點好奇心。
畢竟獸人孕育子嗣困難,雌性又比較稀少,很多部落都把雌性當成一種重要的戰略資源,輕易不會將其放逐。
更不用說,雲溪說這個雌性還有可能是巫。
巫在部落裡的地位可以說僅次於祭司,她該不會,是被人故意丟在野外的吧?
想到這,青年看鬱禾的眼神多了幾分遲疑和探究。
“你一個雌性,怎麼會一個人在野外?”
哭得太厲害,鬱禾使勁地抽了抽鼻子才回道,“我不是一個人,我是出來采藥的,不小心從山坡上掉下來了,我等了好久都沒人來找我。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找到我。要不是你們救了我,可能我真的……”
她說到這,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畢竟剛剛經曆過生死,縈繞在心底的恐懼還沒完全消散。
鬱禾恨不得哭她個三天三夜,來慶幸自己的重生。
而且她從原主記憶裡得知麗芙表麵大大咧咧,是個不拘小節的大氣雌性,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漢子茶。
對付漢子茶,鬱禾有經驗,隻要比她更茶就行了。
隻是她好多年沒練習過自己的茶藝,都不知道自己的茶藝水平有沒有降低。
“山坡上掉下來的?你確定嗎?”
青年聽到這話,眼底的疑惑更深了,他看向雲溪,對方衝他搖搖頭。
這個雌性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
鬱禾卻是堅持道,“對,那個山坡有點陡,早知道會這樣,我就帶著律去另一個地方采藥了,現在我人摔了,藥也沒采到,律肯定不知道急成什麼樣……”
雌性抽抽搭搭地說著,雙手環著雙膝,一副自責又懊悔的模樣。
巫在獸人眼裡是極其珍貴的存在,除非犯下大錯,以巫在部落的地位,根本沒有流落在外的可能。
也就原主好騙,還真以為渣雄性是真心想跟她結侶生崽,為了滿足渣雄性想早日抱上崽崽的願望,竟然真的聽了他的話,偷偷跟他跑出部落尋找助孕的藥。
事實上,這不過是那個渣雄性想害她才故意編出來的一個理由。
狗渣男,還有那個漢子茶,等著吧,看她回去誰把誰給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