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禾,你說真的?”
阿芸驚訝了一下,然後便滿是驚喜道,“這、這太突然了。你不會是誆我的吧?!”
鬱禾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本來我的打算是要教你的,但晚晚太可愛了……”
她沒好意思地說下去,因為一見晚晚,她就立即變心了。
教一個成年雌性認識草藥,哪有教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寶貝更好玩。
而且也不用偷偷摸摸地惦記彆人家的幼崽,還能光明正大地擼小花豹。
可愛!好可愛!
晚晚好似知道鬱禾最喜歡她什麼,她聲音軟軟的,“姨姨,也要教阿母好不好?我可乖可乖了,阿母也可好可好了。”
鬱禾被萌得心臟砰砰直跳,十分沒有原則地道,“好好好!教你也教你阿母,你們都教好不好?”
晚晚衝鬱禾揚起了一個燦爛笑臉。
鬱禾忍不住低頭貼了貼她額頭,“那你和阿母可不能說累哦~”
學習是件很枯燥的事
“溫笙,你還撐得住嗎?”
再次甩下一片片冰刃,楚筱雨瞥見年輕男人額頭上的汗水,皺眉道。
“閉嘴!管好你自己。”
一向戴著溫和麵具的溫笙這會兒也有些脾氣不好了,他正還要說什麼,身體就是突然一輕。
對於這個情況,溫笙不喜反驚,頓時隻覺得一股寒意蹭蹭地往身體裡鑽,令得他身體都差點有些僵硬。
“喬悠悠!”
咬牙切齒地說了這一句,溫笙聲音都像是在打著顫。
可是這時候卻容不得他任性,忍住心頭的恐懼和厭惡,溫笙趕緊背著人跑得更快了。
。小劇場:
兩方人馬正式對峙。
“不怕死啊,那儘管讓他們上啊!”
沈棠勾唇,眸底笑意不達眼底,手上的小刀悄無聲息地又往上提了點。
“彆、彆,你的刀你的刀。”
脖子上一涼,西裝男秒慫,他對那些人怒目而視,“上什麼上,沒看到我……”
“我錯了我錯了,大佬大佬,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真不認識他們。”
西裝男真的要被嚇哭了,他就算看不到,此時也知道自己脖子已經出了血。
“小侄女,乾嘛呢這是,對人家動手又動刀。”
一旁的徐以白將溫笙手上的傷處理好,轉頭朝對麵那些人溫和一笑,眼神柔和像是看親人。
“這麼爛的人渣,留著做什麼,也不怕臟了自己的手。”
西裝男臉色一陣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