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雌性。”
看著還沒醒來的幕,弩低著頭,聲音滿是忿忿道。
姝姝耳尖,立即衝弩那邊吼了一聲。
不準罵她阿母,你才是輸不起的壞幼崽。
“姝姝”
鬱禾這次叫住了她,她揉了揉姝姝的腦袋,說,“我去看看那個幼崽,可能剛剛被你給嚇到了。”
姝姝“嗷嗚”道,那是他膽子太小,憑什麼怪她。
鬱禾笑了笑,“阿母就看看,畢竟他也是個幼崽。”
姝姝有些不太開心,他是幼崽又怎麼樣,反正不是阿母的幼崽,隻有她和哥哥,和妹妹才是阿母的幼崽。
可鬱禾還是朝那個鬣狗幼崽走去了,姝姝沒辦法阻攔阿母走向那個鬣狗幼崽,隻得衝在鬣狗幼崽旁邊的弩和熊幼崽們低吼,讓他們不準靠近自己阿母。
弩和熊幼崽雖然怕姝姝,可為了自己的小夥伴,還是努力地站在鬣狗幼崽麵前。
其他幼崽見他們這樣,本來被姝姝吼得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步,這會兒又忍不住走上前。
“都散開點,如果你們想他一直躺在這,再也醒不過來的話,就這樣一直圍著他。”
兩個幼崽的人身完全沒他們的獸身可怖,可鬱禾輕輕一推,卻沒推動。
姝姝抬了下爪,那兩個幼崽這才不得不讓開。
鬱禾過去鬣狗幼崽身旁,就是先蹲下給幼崽做了個簡單的檢查。
檢查完,她眉頭擰得很緊,然後才從自己隨身帶的藥囊裡取出幾片枯葉。
“箜,你身上有火折子嗎?幫我點燃它。”
說著,她又向弩他們問道,“他以前是不是也有這種突然抽搐昏迷不醒的情況?”
弩麵露猶豫,在熊幼崽微微搖頭的示意下,他回答說,“沒有。”
聞言,鬱禾笑笑:“是嗎?”
她沒有戳破他們,畢竟是雄性幼崽,獸人對雄性幼崽的包容度沒有那麼高,若是讓大家知道他有這種毛病,不僅不會憐惜同情,反而會鄙視遠離他。
箜彎下腰,給鬱禾點燃了枯葉,並在她的示意下讓他把點燃的枯葉放在鬣狗幼崽鼻子不遠處。
見鬣狗幼崽在枯葉的刺激還沒有反應,鬱禾又從藥囊裡拿出兩枚藥丸。
一枚藥丸給箜,讓他直接捏碎,隨著藥丸被捏碎,一股說不出有些臭的味道突然散開。
嗅覺比較敏銳的幼崽一聞到這股臭味,下意識地就退後了好幾步。
弩和熊幼崽堅持了一會,但最後也像是實在受不了一樣,退後了去。
姝姝趴在地上,前爪扒著自己腦袋,看得鬱禾哭笑不得,“姝姝覺得臭就走遠點。”
姝姝把前爪拿開,本想“嗷嗚”一聲回自己阿母說她不走,但才“嗷”了一下,她就跟爪子被猛地燙了一下瞬間撤退了好遠。
鬱禾失笑地搖搖頭,拿著另一枚藥丸在鬣狗幼崽的幾個地方輕按了按。
不一會兒,喪失意識的鬣狗幼崽終於有了動靜。
弩頓時激動起來,“幕!”
鬱禾最後把藥丸夾在鬣狗幼崽的腋下,說,“醒了就好,先不要急著起來,緩一會覺得能動了,再變身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