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口子要吵也不知道回去再吵,想著,他心下搖了下頭。
然後低下頭,對上白清好奇的眼神,他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聲音溫和道,“好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嗷嗚”
我叫清清!
白清天天聽阿母“清清”地叫他,因此大名白清老是忘。
所以祭司一問,他自然而然就說自己是清清。
白瀾的聲音在幼崽身後及時響起,“這是老大,叫白清,兩個妹妹分彆叫鬱姝、鬱楚。都是他們阿母起的名字。”
“清清、姝姝、楚楚。”
晴月重複念了一遍,看到白清和姝姝聽到自己名字都眨巴著眼睛看向她,她頓時就顧不得“姝”和“楚”那兩個字,一下就心軟得不得了。
她忍不住轉過身,從自己獸夫手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三個貝殼項鏈,然後衝白清他們彎下腰道,“清清,這是我們給你和妹妹們準備的見麵禮,你看你們喜不喜歡?”
白族長輕咳了一聲,幼崽阿母還在呢,一個個都隻顧著幼崽,怎麼能忘了神女了呢?
鬱禾其實還真不介意這點,畢竟因為原生家庭的不美滿,她對彆人的眼神一向敏銳,他們喜不喜歡自己她站得這麼近,多多少少還是能察覺一點的。
而且他們的打量讓她並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個個在她看過去時,臉上都會不自覺地露出笑容,並主動衝她微微點頭。
這麼一看,白族長他們對自己友好的態度早就表現出來了。
所以晴月看到三個幼崽激動得都忽略了自己,鬱禾也能理解。
“神女大人,這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你和三個幼崽了。”
白族長的語氣十分溫和,甚至可以稱得上柔和。
但鬱禾還是彆扭了一下,她悄悄掐了下白瀾的腰,可惜雄性腰間的肉太緊致了,沒掐成。
不過白瀾倒是很快領略到了她的意思,“阿父,祭司大人,你們叫阿禾名字就好。”
鬱禾也笑著點點頭,“是啊,我叫鬱禾,你們叫我鬱禾或是小禾就好了。”
箜他們跟自己相處久了如今也已經不大叫她神女大人了,倒是黑曜、青梵和沐霏他們,這三個雄性依舊時不時叫她神女大人。
鬱禾懶得去糾正他們,不過白族長和祭司都是白瀾的長輩,他們要是這麼一直叫她的話,她總覺得這樣對他們不太尊敬。
“小禾,那我和祭司就這麼叫你了。”
從細處看人品,白族長看鬱禾這副謙虛有禮的樣子,心裡也是有幾分認同了兒子說神女是個好雌性的這個說法。
不過是不是因為剛到白虎部落故意裝成這樣的,這點就要看以後了。
日久見人心嘛。
祭司也叫了聲“小禾”,鬱禾也應了下來。
“我想問問兩個雌性幼崽的名字,姝是哪個姝,楚又是哪個楚?”
鬱禾一聽這,沉吟了一會,說,“姝是從女的姝,天仙姝麗妍華,如花似玉,在我們那,傳言有美好、美麗的意思。
而楚是從木,荊屬,我出生的那片森林,有一種牧荊,開花時很好看,但走過時稍不注意就會被刺得一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