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瀾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可以,這是你家,你想住哪都可以。”
至於有這樣的特例在,會讓其他獸夫進門後在挑釁自己的地位時都要掂量一二的事,這話就不必跟阿禾提了。
不然倒顯得自己是故意勾著自己雌性這麼做的。
……
“咳咳”
“小禾你要在一樓和阿瀾一起住?”
然而鬱禾不清楚這種事的特殊,晴月聽到這事後卻是猛地咳了起來。
她一言難儘地看向自己兒子,大概以為這是自己兒子宣誓主權的一種手段。
隻是身為白虎部落的少主,還需要玩這種拙劣到讓人一眼就看出他意圖的小把戲嗎?
若說小禾剛來害怕不敢一個獸人自己住,他直接搬到閣樓去不就好了?
察覺到阿母的視線,白瀾微微垂眸,沒有解釋。
“怎麼不讓他跟你一起住到閣樓?現在住到一樓,以後不還是要住到閣樓上去。”
晴月倒不是像拆自家兒子的台,無非就是怕鬱禾以後反應過來,會埋怨自己兒子算計她。
畢竟雄性之間的爭風吃醋,有時也是會讓雌性吃不消的。
鬱禾不甚在意道,“住一樓照顧幼崽們更方便點,閣樓以後想住的時候再住。”
何況她現在才白瀾一個雄性,哪裡會考慮那麼多。
家裡雄性多了後,為了避免尷尬再去閣樓住唄。
“這樣啊,一樓確實照顧幼崽更方便。”
話雖是這麼說,可晴月心裡卻在犯嘀咕,住閣樓應該也不耽誤照顧幼崽吧,還是說自家兒子魅力大,讓小禾寧願舍棄那麼大的閣樓不住,也要住一樓?
跟在晴月的雄性對鬱禾跟白瀾一起住一樓沒有什麼話可說,隻是知道的時候多看了眼鬱禾一眼,然後就是注意到她一直在打量前廳。
“是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他問。
晴月和白瀾也看向鬱禾,而白族長和祭司他們都有事,能過來這一趟已經是很給鬱禾麵子了,所以了解完一些情況後,就走開了。
留下雲溪和犽他們帶著幫忙搬東西的獸人,還在後院的倉庫忙個不停。
現在就隻剩晴月帶著一個獸夫在前廳看鬱禾還有沒有需要他們的地方。
鬱禾點點頭,“我覺得前廳有點空,想放些盆植。但是又擔心幼崽們太小了,放這些東西沒過幾天就要換。”
不放又覺得空蕩蕩得厲害。
晴月笑著道,“確實,之前我本來也是想他們放點花花草草的好看一點,但考慮到幼崽,他們打鬨起來,估計不到一天,這前廳就全是土了。
但弄星石掛簾的話,又太花裡胡哨了,所以索性等你來了,看看你自己有什麼主意裝點下前廳。”
其實這房子很多能裝飾的地方她都空著,隻是普通雌性家庭有的,像門口上有的貝殼掛墜,帶有象征意義的乾花草和獸牙,又比如閣樓上鋪滿了獸皮毯,掛著一串串像是各色玻璃串起來的星石掛簾等等……
這些晴月都是安排好了的。
隻是因為不清楚鬱禾喜歡把家裡弄成什麼風格,所以空出來的那些地方,也是想讓她按自己的喜好裝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