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和蒙好歹也一起出去曆練過,多少有點情誼,聽到他被白美纏上,犽也是有些驚訝地看向暮。
白姓在白虎城可不多見,光聽這姓,就知道這個白美和白瀾他們關係不算多遠。
“誰知道,估計是知道得不到少主,就想找少主身邊的雄性了唄。”
暮說起這個事時,臉上的神色也是多了幾分不屑,“蒙的事你們也彆管,他自己硬氣不起來,彆人想插手都沒得插手。”
這話說得倒是讓雲溪和犽都多看了他一眼。
暮不是個無端放矢的獸人,他既然會說出這種話來,想來就是試過了,但結果顯然不如他意。
既然這樣,雲溪和犽自然也不會分出心思去幫蒙,除非他自己找上門來,需要他們的幫忙。
……
“嗷嗚”
你香香的,跟阿母身上一樣香,楚楚好喜歡你啊。
最後情話攻擊又落到了雲巫身上,雲巫剛剛就在一邊看到了楚楚是怎麼變著花樣各種誇人,但聽到這話時,還是忍不住又露出一個笑容來。
雲巫覺得他今天笑得有點多,可幼崽太可愛了,他著實因為她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雄性獸人蹲下身來,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因為我和你阿母都是巫,楚楚以後要是生病了怕吃苦藥,可以來我這,我能給你熬甜甜的藥喝。”
雲巫很少為獸人幼崽熬甜甜的藥,就是雌性幼崽也一樣,畢竟幼崽們都是部落裡的寶,寵得太厲害的結果就是喜歡各種作死。
所以為了他們能避免下次的作死,少來他那去看病,他通常都會用苦藥來給幼崽們警醒。
少數因為發生意外而受傷的幼崽才會得到甜甜的藥。
“嗷嗚”
甜甜的藥?
楚楚歪頭看著雲巫,說,可是阿母也會熬甜甜的藥啊。
彆看鬱禾每次都說狠話,他們鬨瘋了,要是受傷的話就要給他們喝苦苦的藥,但每次鬱禾都會給他們放點甜草,尤其是楚楚,她每次不放甜草根本就不喝。
可因為她又是治愈的神賜,不喝藥讓她自愈的話,很耗費自身能量,到時沒掌握好度,不小心昏迷了,他們哪有那麼多綠晶保證她不會有事。
所以她一旦受傷、生病的話,能哄著她喝藥就一定要喝藥,絕不能讓她自己不知不覺就自己用了神賜。
“神女大人也會熬?”
聽到這話,雲巫意外地看了下鬱禾,鬱禾笑著解釋了一句,“我們那邊有種甜草,放在藥裡不多的話,不會影響藥性。而熬完了喝著也確實是甜。”
雲巫了然地點點頭,“果然大陸上草藥眾多,我等識得的草藥不過十之一二。”
鬱禾抿唇一笑,沒有接這話,隻是道,“若是有機會,能整理出一本草藥傳就好了。”
雲巫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些讚賞,“你倒是比其他巫想法更多一些,不過草藥傳哪裡是這麼容易整理出來的。隻怕我這一輩子,也弄不出一本呢。”
鬱禾聽到這,心頭猛地一跳,緊接著她的話就脫口而出,“可以弄成序傳啊,為什麼非要一次性把所有草藥都編撰出來,一個地方一本草藥傳,又或一個時間一本巫醫傳。”
雲巫目光瞬間亮了起來,他站了起來,走到鬱禾麵前,急切道,“怎麼說?”
白瀾看雲巫這麼激動,立即伸手攔住他,聲音微沉,提醒對方道:
“雲巫大人,冷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