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夢裡的自己停留在一家書店,她那時在想什麼呢,不記得了,至少坐在書店聽著外麵的雨,看著朦朧的世界,隻覺得那一刻整個世界都是彩色的。
而醒來,三個幼崽不知什麼時候爬上了床。
白瀾留在床上圈領地盤的氣息一點也沒嚇到他們,反而一個個都十分安心地尋了個地方又睡了早覺。
“嗷嗚”
阿母,你醒了!
白清睡在最外邊,鬱禾剛坐起來,他就察覺到了,然後跳下了床。
看他精神奕奕的樣子,就仿佛他剛剛歪頭趴在床邊上隻是在假寐。
“嗯,謝謝清清守著阿母。”
鬱禾笑吟吟地揉了揉他湊過來的腦袋,哪怕白瀾他們說了好多遍白清是雄性幼崽,不能慣著,可不能慣著他,卻沒說連誇他都不能誇他。
見阿母誇自己,白清高興地還想把腦袋湊近點,去蹭蹭阿母。
鬱禾眉眼彎彎,捧著他的腦袋摸了又摸,直到後麵兩個幼崽不開心地用力蹭起她來。
她這才回過身,又將兩個小的抱著好一陣揉搓。
尤其是睡醒後就感覺自己牙都沒了的姝姝更是情緒厭厭的,恨不得趴在阿母懷裡,永遠都不出去。
鬱禾看她這樣,也是有些心疼,“好姝姝,牙過一陣子就會長出來的。你跟其他幼崽打架的時候,要是怕彆的幼崽說你,你就多用爪子招呼招呼他們,打到他們不敢說你。
不過姝姝記住,你的爪子不能往他們眼睛、鼻子放,那樣很容易讓彆的幼崽受重傷的,會流很多很多血。
要是他們背後說你,也沒關係,其他幼崽也會有換牙的時候,到時你也說回去。”
姝姝聽著阿母在自己耳邊絮絮叨叨的,很多她都聽不懂,不過阿母讓打架不能輸倒是記住了。
姝姝也覺得她打架不能輸,雖然沒了牙,可是她還有鋒利的爪子不是嗎?
鬱禾生怕自己幼崽吃虧,可她卻沒想到自己的幼崽雖然把她的話聽進去了,但聽卻隻聽一部分。
於是上午剛把三個幼崽送出門玩,下午雲溪和犽就帶著惹禍了的三個幼崽,還有幾個怒氣衝衝的家長找上了門。
“神女大人!你也該好好管管你們幼崽,打架怎麼打得這麼狠,光朝眼睛、鼻子去,要不是旁邊有成年獸人看著,我家幼崽的鼻子可就差點沒了。”
“對,我家雄性幼崽的臉上都要留疤了,要是我家雄性幼崽以後沒雌性看上,就彆怪我家雄性幼崽以後賴你們家一輩子。”
“就是!就是你和少主的幼崽,也不能這麼欺負人,誰家的幼崽不是寶!”
白瀾一大早給她做好吃的,就出門去了。
畢竟是部落的少主,回來後還是有不少事等著他去處理,況且青雀部落的族長、冥蛇部落的長老還有雪山部落的少主都要留在白虎城,這事也需要他去安排妥當。
所以現在隻有鬱禾一個獸人在家,看到幾個家長因為自己幼崽惹事而找上門來,她第一反應就是想道歉,先把這幾個獸人的怒火安撫了再回頭問問具體情況。
可還沒開口呢,雲溪和犽知道她就一個獸人在家後,立即就攔住她不讓她上前跟幾個家長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