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想,如果這個神女真的穩得住的話,那對白虎部落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他們不怕神女在白虎部落就此定居,因為他們護得住,但怕就怕神女穩不住,一旦出事,影響的就是整個白虎部落。
這樣例子太多,所以祭司和白族長他們都在擔憂防備白瀾帶回來的神女也會引起不必要的動蕩。
但是好在,至今為止還未看出來神女有攪亂部落平靜的跡象。
“阿瀾”
那幾個雄性獸人到底都不是紫階獸人,幾人聯手都沒能在白瀾手裡討到好,沒多久就掉下了高台。
鬱禾目光飛快地看了眼高台下,那幾個雄性獸人並沒有大礙,不用他們的親朋好友過來,也能拍拍身上的灰自己站起來。
於是她心思都放在了白瀾身上,但才剛靠近雄性,就被雄性一把抗了起來。
她禁不住驚呼了一聲,高台下卻是猛地歡呼起來,“好!少主威武!”
祭司這時也慢悠悠地吐出一句,“禮成。”
然後白瀾就這麼抗著鬱禾下了高台,一群年輕獸人嘻嘻哈哈地圍了上來,不過被晴月他們攔著,倒是沒讓他們碰到鬱禾。
白瀾在晴月準備的獸皮毯上將鬱禾放在上麵,隻是鬱禾腳才剛沾獸皮毯,便又被他抱了起來。
鬱禾隻得又抱緊了他的脖子,有些緊張地看著周圍的獸人。
她之前也聽了月姨講過結侶儀式的流程,可沒說還有眼下這個。
不是說禮成之後,就沒有新人的事了嗎?
“呦!”
羽巫在一旁笑著道,“心疼你的雌性被抗著不舒服呢,還早早地讓你阿母準備了新獸皮毯。”
原來結侶儀式最後,還有一個不成文的習俗就是,雄性要抗著自己雌性讓腳不沾地地回家。
這也算是對未來生活的一種美好祝願,雌性心甘情願跟著雄性回家,日後生活美滿幸福。
白瀾聲音帶著幾分無奈,“羽姨,她臉皮薄。”
他知道這要是被攔住了,等下還不知道要聽到多少葷話。
畢竟在他們眼裡,阿禾和他已經結侶了,成年獸人的話,她也是能聽得了。
“沒事,她臉皮薄,我臉皮厚點就行。再說了,在大家麵前,樣子還是做一做,是不是?”
說著,羽巫大笑起來,叫人搬了酒來,“我要第一個給我們今天的這對新人敬一杯酒。”
晴月在一旁笑罵道,“去去去,阿瀾要抱著小禾回家,等會再來喝你敬的酒。”
“這可不行。”
羽巫衝晴月擠眉弄眼道,“新人嘛,回家了哪還有回來吃酒的道理。你見過哪家雌性送回家了,還有出來陪大家樂的機會。”
晴月白了她一眼,“你這是在說你自己呢。”
“你不也是。”
羽巫鄙夷地看她道,“當初你跟白琨不也沒回來過。”
鬱禾耳朵頓時豎了起來,有八卦,可惜她的雄性沒有感受她想聽八卦的心情,隻是在羽巫的雄性端過來一杯酒後,蹙下眉,卻還是一口喝了下去。
“她不喝。”
鬱禾也被一個雌性用小杯遞來了果酒,白瀾替她拒絕了。
聞言,年輕雌性衝鬱禾笑笑,就把杯子收回去,但下一刻,就被鬱禾的話給止住了動作。
“等等,我想嘗一口。”
鬱禾朝年輕雌性伸出手來,那雌性看了眼微蹙著眉,卻沒有反駁的白瀾,沒忍住打趣了鬱禾一句,“就一口嗎?可以跟你雄性多喝幾口,嘴對嘴的那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