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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道至尊的抹除之力,張乾的推演之力,其實都是道儘之上的一小部分能力而已。
張乾猜測,成就道儘之上後,任何一種力量都是無敵的偉力,起心動念就可以推演一切,也可以抹除一切。
推演之力跟抹除之力,隻不過是道儘之上層次偉力中的寥寥數種而已。
至於道玉至尊掌握的破限之力,在對方沒有出手之前,張乾也看不出來,誰讓道玉至尊隱藏的如此之深。
據張乾所知,整個本初之無已然有三人掌握破限之力,道玉至尊、祭道至尊跟他自己。
而另一邊的亙元至尊,看著大發神威的祭道至尊,有些咬牙切齒,他隱忍了無數紀元,憑借亙元道氣根腳登頂絕巔。
自認為比祭道至尊不差分毫,即便是跟祭道至尊大打出手,也是勢均力敵的局麵,誰想到祭道至尊居然隱藏的如此之深,還有超越本初之無的破限之力在手。
“本座在本界之時就開始隱忍,好不容易借助本界毀滅大劫崛起,本想著複活歸來之後,能夠橫掃一切,統禦整個本初之無,沒想到祭道至尊在本界毀滅大劫中得到了這等收獲。
有破限之力在手,我不是他的對手,看來本座苟的還不夠。早知道就不讓元央宗的底蘊這麼早泄露了,若是元央宗跟其他亙古大派一般,也隱藏在本域之中,變得毫不起眼的話,如今本座的底蘊也不會被人所知。”
亙元至尊十分後悔,他倒不是後悔複活歸來之後的所作所為,而是後悔不應該在本界毀滅大劫之前開辟屬於自己的本初之無,直接讓元央宗待在本界中不就好了嗎?
那樣的話,元央宗就會跟其他亙古大派一般,在本界毀滅之後留在本域之中,隱藏在諸多亙古大派中間,變得毫不起眼,也不會引人注意。
他的算計謀劃還有根腳也不會就此暴露。
他覺得自己還是不夠隱忍,如果從始至終自己都沒有暴露,都沒有威脅到祭道至尊的話,他就會有更長時間來算計謀劃,躲在暗中繼續積攢底蘊,累積實力。
在苟道上走了無數紀元的亙元至尊,已然形成了路徑依賴,要在短時間內變通談何容易。
不提後悔的亙元至尊,躲在暗中的本初至尊此刻也升起了後悔之心。他倒不是後悔自己放棄取代五太之氣,成就本初之無主宰的道路,而是後悔當初祭道至尊舉行獻祭的時候,自己應該全力出手才是。
他那時有諸多道儘至尊層次的本初元靈可用,完全有可能取代祭道至尊舉行獻祭,從而得到最大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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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他在祭道至尊發起獻祭的時候壓根就不重視,認為祭道至尊是找不到衝擊道儘之上的法門,變得瘋狂了,居然寄希望於獻祭。
後來看到祭道至尊獻祭成功,他才緊急調禦麾下的本初元靈,前往本界爭奪玉碟,可惜一切都晚了。
“若是我在祭道至尊發起獻祭的一開始,就讓本初元靈參與其中,做好萬全準備的話,有很大希望取代祭道至尊,成為主持獻祭的那個人,那麼我就可以得到祭道至尊的破限之力了!”
那時的他麾下有巨量道儘至尊層次的本初元靈,加上他自己親自出手,完全有能力擊敗本界中的道儘至尊,占據獻祭機緣。
“獻祭!”本初至尊念叨著這兩個字,“對啊,既然祭道至尊可以舉行獻祭,本座為何不可以?那無上祭台是所有道儘至尊的道骨神血鑄造的,需要巨量道儘至尊共同出力才可以做到。
而本座麾下有本初元靈一族,他們都可以成就道儘至尊,隻要數量夠多,完全可以用他們的道骨神血來鑄造無上祭台。
本座又是本初之無的寵兒,可以駕馭本初偉力為己用,到時候鑄造出新的無上祭台來,再抽取本初之無中的無量本初偉力為祭品,向道儘之上的概念性境界獻祭,豈不是也可以得到祭道至尊的收獲,得到破限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