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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乾手中的玉碟看起來可以推演一切，他若是想要知道祭道至尊的秘密，隻需要推演一番就可以了。
但事實卻是，整個五太本初之無，道玉至尊跟祭道至尊是無法徹底推演的。
道玉至尊先不說，祭道至尊手中同樣有一件跟玉碟同級的至寶，這個等級的至寶，本身就可以屏蔽玉碟的推演。
除非玉碟的等級超越道儘之上，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有同級的至寶在手，祭道至尊可以屏蔽一部分玉碟的推演，讓張乾無法徹底摸透祭道至尊的底細。
而道玉至尊也是如此，他畢竟是衝擊過道儘之上的存在，接觸過始源之氣，他的終極靈光在衝擊道儘之上的過程中得到了多少次蛻變，誰也不知道。
而且張乾十分懷疑，說不定道玉至尊手中也有跟玉碟同級的至寶。
彆忘了，道玉至尊的第一世五太至尊，是五太本初之無中的第一尊生靈，是天生的道儘至尊。
在本界剛剛開辟，內中還沒有任何生靈的時候，五太至尊就誕生了，他那個時候就是道儘至尊境界。
這是多麼恐怖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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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想不出鑄造祭台，向道儘之上的概念性境界獻祭的法子來？
不可能的。
張乾十分懷疑，整個五太本初之無，經曆的獻祭不是兩次，而是三次！
明麵上第一次是祭道至尊，第二次是本初至尊。
而在暗地裡，很可能五太至尊化形之後，就想出了獻祭之法來探索前路，來確定道儘之上境界是否真實存在。
而且後來祭道至尊舉行的獻祭，很可能就是受到了道玉至尊影響，或者說就是道玉至尊通過定數之力直接影響的。
道玉至尊的第一世五太至尊，掌握著完整的獻祭之法，對如何向道儘之上的概念性境界獻祭，了如指掌。
因此祭道至尊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參悟出無上祭台的鑄造之法，並且還用無上祭台抽取五太之源中的無儘五太之氣為祭品。
單單這種抽取五太之氣的法門，就是一種至高法門，祭道至尊單憑自己參悟不可能短時間內參悟出來。
如果是五太至尊也就是道玉至尊暗中支持的，那就說得通了。
「五太至尊在本界萬靈還沒有誕生的時候，在整個本初之無隻有自己一人的情況下，應該也舉行過一次獻祭，他誕生的時代太早了。
整個本初之無還沒有一個生靈的時候，他就化形而出，一化形就是道儘至尊，這麼大的優勢是極為可怕的。他所鑄造的無上祭台，應該利用的是五太之氣，以五太之氣鑄造祭台，然後以五太之氣為祭品進行獻祭。
如果這是真的，那麼他在那次獻祭中得到了何等至寶？何等不可思議的無上妙法？」
張乾越想，越覺得這應該就是真相，他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當初的五太至尊，也會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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